酒吧里人不多,不過他進去后外面的人都跟了進來。
老板娘笑道:“這不是大善人嘛,聽說你買了車食物給鼠窩的人分了,這年頭可真是新鮮事了?!?br/> 張震笑了笑看了眼眾人對他羨慕和感激的眼神道:“才出了點意外壞了好心情,所有人都一杯酒我請了,音樂音調(diào)大些?!?br/> “好?!崩习迥锩Υ蛄艘槐仆葡驈堈鹩譀_眾人吼道:“你們這群又臭又懶的酒鬼走運了,大善人大發(fā)慈悲,一人一杯酒?!?br/> 眾酒鬼一聽瞬間一陣歡呼,一個個蜂涌向吧吧,老板娘咒罵著叫眾人排隊,忙不迭的灌著酒,這一下她是賺了。
張震拿著酒杯來到牢頭桌前,直接放在牢頭手邊自己在旁邊坐了下去。
牢頭看到酒才從半醉中醒悟了些,看了眼張震一口喝光自己不多的酒不客氣的拿起張震給的酒,又躺在椅子中懷中抱著大酒杯盯著舞娘。
電子音樂聲音被調(diào)的很大,加上得到免費酒眾酒鬼更是大呼小叫的玩樂著,本死寂的酒吧瞬時一片吵雜。
牢頭看了眼張震道:“你不喝酒不玩,悶悶不樂的是怎了?”
張震苦笑了聲道:“沒什么事。”
牢頭坐起來招手道:“老板娘,讓青蘿出來,這樣的客人青蘿都不出來,還要什么客人才肯出來?!?br/> “青蘿!青蘿!”聽到牢頭的喊聲,眾酒鬼也都興奮的喊了起來。
張震突然感覺很好奇,聽名字是個女人,而且應(yīng)該是個舞娘,這群人為何如此激動,難道是個天仙?
不過也不抱多大希望,小蓉生存條件算是不錯了,但皮膚依然不算完美,在這跳蚤街的人不是鼠窩的就是比鼠窩好一點,能有什么樣的美女。
在眾人的哄叫聲中,舞池旁邊的通道中門簾被一只手揭開,這手一出來就引來一眾酒鬼的尖叫,那手在舞燈下纖長白晳,如羊脂的細指上掛著鉆石和珠寶做的手鏈閃著光芒。
接著是一條白嫩的手臂徹底揭開門簾,青蘿走了出來,哄鬧的酒吧出奇的竟然瞬間安靜下來。
張震也是一愣,這青蘿穿著紅色的含胸,腰間是一抹紗狀短舞裙,只是一眼就能被那前凸后翹惹火的身材所征服,一雙丹鳳眼仿佛會勾魂,長長的睫毛一眨如舞動的精靈,讓人很難再移開眼睛。
青蘿從舞池前穿空在她身前呼吸都熾熱急促的人群來到張震面前,纖手直接搭在了張震的肩頭,嫵媚的沖張震一眨眼,水蛇似的腰身就開始舞動。
張震沒想到這青蘿不但身材火辣,皮膚也是保養(yǎng)的極好,當(dāng)青蘿俯身在他耳邊輕輕一呵氣時,喉頭也不禁一動,暗里抿了下嘴唇,看著在眼前晃動那紅色波濤眼睛也直了。
青蘿在他身邊騰挪舞動,俏臀如一對電動馬達抖著,腰間的那抹紅裙猶如一片花浪飄舞,仿佛每一秒都可能被掀起泄盡一片春光。
眾人看到張震獨享青蘿的貼身艷舞那是羨慕不已,不過能在旁邊一觀也是極為滿足和興奮,不住的發(fā)出呼哨聲。
一段貼身熱舞過后,青蘿坐在了張震懷中笑道:“大人為何還悶悶不樂,是青蘿不夠好嗎?”
張震笑道:“與青蘿無關(guān),只是一點小事擾人心煩。”
“可是為在鼠窩被行刺的事?”青蘿善解人心的問道。
張震詫異的點了點頭,在鼠窩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過青蘿啊,她是如何知道的,看起來也不像是會經(jīng)常露面的人。
青蘿摟著張震脖子笑道:“這種事何須煩心,只要給這牢頭包個三五天的酒,八方鎮(zhèn)里就算是老鼠洞里的糞他都能給你挖出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