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睡著了?”
英梨梨呆呆眨了下眼睛,很快清醒過來。
她低頭望去,自己的身上蓋著毯子,毯子上面,還蜷縮著一只小橘貓,難怪會覺得身上有壓迫感,原來是貓咪睡在了自己身上。
英梨梨悄悄坐起身子,檢查一下衣服,發(fā)現(xiàn)衣服完好無損,就是因為沒脫掉睡覺而有些皺巴巴,身體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還好,睡著是因為困了,而不是昏睡紅茶……”
房間里很安靜。
英梨梨轉(zhuǎn)頭四望,發(fā)現(xiàn)桌子已經(jīng)收拾干凈,羽島清介和銀子都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
拿出手機一看,已經(jīng)快到下午四點鐘了。
?。ò““““?!為什么會在別人家中睡著?。。?br/> ?。ǘ疫€是一個變態(tài)妹控作者的家,萬一那個家伙趁機對我做這樣那樣的事情,就糟糕了吧!)
?。ㄇ那纳w了毯子都沒發(fā)覺,說不定被欺負也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吧?)
?。ū康氨康氨康啊?br/> 英梨梨使勁抓了抓頭發(fā),很是苦惱地鼓起了腮幫子。
“醒了?”
羽島清介從臥室走了出來。
英梨梨臉上的苦惱表情頓時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優(yōu)雅大小姐的招牌微笑:“剛睡醒……”
本想問羽島清介在她睡著之后,有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,不過話到嘴邊,果然還是沒法說出口。
只好若無其事地問道:“銀子呢?”
羽島清介說:“在臥室睡覺?!?br/> “誒,你們……”
英梨梨睜大眼睛,抬手掩住嘴,臉上露出震驚的嫌棄神色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羽島清介臉色微黑,無語道,“她也在睡午覺,我在臥室里看電影而已!如果想做什么壞事,肯定是對你做吧!”
英梨梨抬手掩住胸口,俏臉漲紅,結結巴巴喊:“你、你在說什么東西啦,變態(tài)妹控,色狼!無路賽!”
“明明什么都沒做,還幫你蓋了毯子,怎么就變成色狼了啊!”
“哼……”英梨梨扭頭哼了一聲,抬手抓了抓頭發(fā),“你怎么不在客廳看電視?”
羽島清介說:“你睡得那么香,好像沒有好好休息過,看電視會打擾你的吧?”
“……”
英梨梨一只手掩著毯子,露出嘴角的小虎牙,“你走開,我要起來了?!?br/> 你又沒脫衣服,為什么讓人走開??!
看起來并不是很生氣的樣子。
羽島清介虛著眼睛:“我去喊銀子起來,你的絲襪應該已經(jīng)干了,這就穿上,等會兒可以離開了?!?br/> 等羽島清介進了臥室,英梨梨這才床上拖鞋,去陽臺拿了絲襪。
回來之后,坐在沙發(fā)上,將絲襪卷好,弓起足尖,腳趾輕輕鉆入卷好的絲襪之中,接著輕輕松松地便順著滑嫩的肌膚卷了上去,仿佛摩擦力并不存在一般,將雪白細膩的肌膚徹底遮掩在了黑色的絲襪之中。
金色的陽光從陽臺照射進來,剛好落在英梨梨的身上。
金色的雙馬尾,仿佛瓷娃娃一般的精致俏麗面龐,白皙細膩的肌膚,還有黑色的絲襪,少女安靜穿絲襪的畫面,實在是很美好的場景。
可惜絲襪很快穿好。
英梨梨俏臉微紅,露出嘴角的小虎牙,瞪了羽島清介一眼:“哼!”
羽島清介臉皮很厚,假裝沒看到,內(nèi)心很快得出一個結論。
原來女孩子穿絲襪,和男生穿襪子的方式并沒有區(qū)別。
……
等銀子起床之后,羽島清介便和兩人告別,畢竟下午還要去餐廳打工。
打工完畢,晚上和海老名一起回家。
傍晚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溜走。
閑話少說。
轉(zhuǎn)眼到了周一。
正是早春三月,草長鶯飛時節(jié),街道上的櫻花樹開得燦爛,有風吹過,便有如雨的粉色櫻花飄落下來。
上學的路上。
羽島清介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名熟悉的少女背影映入眼簾。
“海老名,早上好。”
羽島清介腳步很快,沒多會兒走到兩名少女身邊,隨意打了聲招呼。
“羽、羽島前輩!早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