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送禮的張望已經(jīng)回來了。
他隔著簾子朝慕非寒問:“殿下,我們現(xiàn)在要離開嗎?”
慕非寒默然片刻,開口說:“回去。”
張望聽了,上了馬車,開始趕車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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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嫣來到國師門口的時候,是管家親自迎接,并且?guī)返摹?br/>
路上,蕭嫣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到了張望往外走。
她覺得好奇,低聲問了管家一句:“那個人,不是沐北王世子的人嗎?沐北王世子來了嗎?”
管家聽了蕭嫣的話,沖著她看的方向看了一眼,稍稍點頭道:“那一位確實是沐北王世子的侍衛(wèi),他來替他們家世子行禮的,他們家世子并沒有來。”
蕭嫣聽了,微微抿嘴,果然,那個人沒有來。
“大小姐認(rèn)識沐北王世子?”管家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“有過一面之緣?!笔掓瘫苤鼐洼p地說。
管家稍稍點頭,倒是沒有說什么,只是匆匆?guī)е掓掏鶉鴰煾畷孔呷ァ?br/>
書房之中,皇帝依然是跟神途在下棋,莫公公在一旁端茶倒水,帝浩則是一邊把玩著一塊玉佩,一邊觀看著棋局。
蕭嫣進(jìn)來之后,自然是先給皇帝行了禮。
等皇帝說了免禮后,她才朝著帝浩和神途行禮。
帝浩上下掃了一眼蕭嫣,開口問:“聽說你受傷挺重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蕭嫣聽了,笑瞇瞇地說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有人想要殺我而已,如今我已經(jīng)沒有事了?!?br/>
帝浩臉色微變,開口問:“到底是誰?敢動我的弟子?他是活膩了吧?”
說著,帝浩正色問:“你知道那是誰嗎?”
蕭嫣聽了,看了一眼皇帝,很快又低下頭。
她能猜到就是太子和簡運,可是確切的證據(jù)卻沒有。
在皇帝面前,說一些沒有證據(jù)的話,還是關(guān)于太子的話,顯然是不明智的。
最終,她開口說:“那些人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,其實我也不知道。那些人動手,倒是挺干凈的,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和證據(jù)?!?br/>
帝浩皺了皺眉頭,他將蕭嫣看了一眼皇帝的模樣看在眼里,知道了蕭嫣并不是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,而是沒有證據(jù),不好在皇帝面前說。
帝浩看向李承乾,開口說:“陛下,這件事可是刺殺,如果不是蕭嫣命大,只怕都死了!這天子腳下,這些人如此橫行,只怕不能這么輕易放過吧?”
李承乾聽了,稍稍點頭,開口說:“國師放心吧,這件事,朕立即讓天武衛(wèi)去查,一定給國師一個交代!”
說完,李承乾朝著門外開口喊道:“陸爭羽,進(jìn)來?!?br/>
很快,就有一個身穿飛魚服,佩著繡春刀的皇家青年護(hù)衛(wèi)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參見陛下?!标憼幱鸪畛星瑔蜗ハ鹿?。
李承乾掃了一眼陸爭羽,開口說:“蕭嫣幾天之前,遭到了刺殺,你查一查,到底是誰,敢在天子腳下,做出這樣的事情。盡快將這個人找出來?!?br/>
陸爭羽連忙開口說:“遵命!”
答應(yīng)之后,陸爭羽就離開了。
這時候,李承乾和神途的棋也下完了,結(jié)果自然是李承乾輸了。
李承乾也是一個棋癡,輸了之后,開口說:“朕不服,來我們再戰(zhàn)一局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