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珀瑞酒店公開招標,大堂要做一幅大型壁畫,姚宓肯定想要這個項目。”
殷世博嗤笑,鄙夷道:“霍佳,你真的是白眼狼!姚宓有你這樣的朋友,絕對是眼瞎了!”
霍佳不悅,翻了一個白眼。
隨即,冷冷地懟回去。
“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!殷世博,你用不著嘲笑我。要是你真有本事,不指望我,你大可以不接我的電話,也可以不用理會我?!?br/> 殷世博不爽,嘲諷:“嘖嘖……你真自戀!”
“自戀也好過某些人自負!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了,也不是什么秘密,愛理不理也隨你便。如果姚宓真接了這個項目,名聲大噪,她就有機會成為出色的壁畫師。一旦跟南洋蕭氏集團有長期合作關系,你肯定弄不死她!”
殷世博微瞇眼,“你這樣光明正大通風報信,還想借我的手整死姚宓,你就不怕我告訴她嗎?萬一我錄音了呢?”
“要是你想,就不會有今天了。所以,你還是得利用我。畢竟,我現(xiàn)在是姚宓最信任的人,她也只有我這個朋友了。再說了,你不是姚宓的對手,你還要我?guī)兔??!?br/> 殷世博揚起一抹譏諷的笑,不屑道:“把自己捧得這么高,小心摔死了!”
“你放心,你死了我都還沒死!”
“走著瞧!”
霍佳沒吭聲,掛了電話。
她也很不屑地白了一眼。
殷世博嘴硬而已,她相信他絕對想整死姚宓。
只要這一點,就夠了!
對她而言,殷世博也就這點用處而已。
殷世博也是沉不住的人,他肯定會先發(fā)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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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,被蕭涵那樣用力扣住手腕,現(xiàn)在看,雙手腕那里都有點紅腫。
腰那里的瘀腫好點了,但還是覺得疼。
臨走前,姚宓自己上了藥。
如果可以,她真的不想再見到蕭涵。
……
姚宓去過夢綺工作室,得到的回復還是沒有訂單分給她做。
她找了幾間工作室,得到的回復都一致。
想了一下,姚宓給霍佳打電話。
“最近,你有沒有接到單?”
站在高架上,霍佳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,卻柔聲說:“我去過幾次,他們都說沒單了。宓宓,你還沒找到工作嗎?你很急著用錢?”
“我還在找,我弟住院,要很多錢,我想多接點活,多攢點錢?!?br/> “有同學介紹我去培訓機構做美術老師,我還沒去面試,要不你去吧。”
“還是你去吧,我再找找?!?br/> “宓宓,你不用跟我客氣。”
“我不想做美術老師?!?br/> “做美術老師的工資是低了點,但是,這份工作穩(wěn)定?!?br/> “我需要賺很多錢,否則,根本不夠我弟治療的費用。我爸那起車禍,賠償金也要不少,等于是傾家蕩產(chǎn)?!?br/> “你不要擔心,我?guī)湍懔粢馄渌ぷ鳌!?br/> “好的,謝謝!”
“我媽的床單臟了,我先給她換,有空了我再跟你聊?!?br/> “嗯!拜拜!”
放好手機,霍佳沉思了,她沒有繼續(xù)刮膩子。
是姚宓不聽勸,非要跟她爭,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。
瞬間,霍佳的眼神沉得可怕,那張臉也變得猙獰。
希珀瑞酒店那個壁畫項目,絕對不能讓姚宓接到。
最近,姚宓都接不到壁畫的單,看來,是殷世博早就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