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說不定我瑾和哥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對你有點意思了!”陸千安話里藏不住笑意。
“說什么呢你!”
“哎!你可別不信?。∥诣透缡鞘裁礃拥娜宋易钋宄贿^了,他啊,今天一反常態(tài),居然能做出這么幼稚的事情來,這說明他對你可不大一樣,說不定就有意思了!”
“拜托,姐姐我去上班是以男人的身份去的,能對一個男人有意思么?”喻笙無語道。
誰知陸千安小聲嘀咕:“說不定就喜歡男人呢......”
喻笙:“......”
“我說真的,瑾和哥跟我小叔叔一樣,說得好聽點,男人中潔身自好的極品,說得難聽點,都有人猜測他倆是......是那個!”陸千安一本正經(jīng)道,“不管我瑾和哥喜歡的是男是女,只要你能把瑾和哥搞定,在我這兒可都算大功一件??!”
喻笙:“......”
“喂?喻小笙?你在聽嗎?”陸千安沒聽到回應連忙問。
“聽著呢?!庇黧蠎醒笱蟮鼗卮?。
“聽到就好,那你可得......”許是那邊有人叫了陸千安,隔了一會兒,陸千安重新開口,“我先不跟你說了啊,有事兒了,明晚再給你打電話!”
“哎別!千萬別給我打電話了,你要慰問就去慰問影子去,我忙得很!”喻笙連忙拒絕,“行了,就這樣,白白!”
說完,還怕陸千安那小妞兒反駁,喻笙趕緊就掛了電話。
一鼓作氣將酸奶喝了個精光,喻笙深吸一口氣,投入了“戰(zhàn)斗”。
等完成杜瑾和給的“作業(yè)”之后,已經(jīng)是凌晨一點過了,想到明天還得早起上班,喻笙還沒睡呢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睡不醒的模樣了,好慘,還是趕緊上床見周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