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逸飛看著面前的東脈首席弟子平靜的說道:
“還不認輸嗎?你我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?!?br/>
“裝腔作勢,我就不信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你實力真的能進步這么大!”
“狂風(fēng)斬!”
對面東脈首席弟子拔出長劍四周烈風(fēng)狂涌,一劍斬出一道道風(fēng)刃向吳逸飛襲來。
吳逸飛拿出腰間的酒葫蘆打開蓋子往嘴里灌了口酒,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,對手好歹的東脈首席,如此看不起他嗎?”
“吳逸飛實在是太狂妄了!”
“居然在戰(zhàn)斗時還喝酒,簡直目中無人!”
對面的東脈首席也被吳逸飛這副姿態(tài)氣的夠嗆,握著劍就沖殺過來風(fēng)刃激蕩!
四周的弟子都看不懂他的行為,但洶涌而至的風(fēng)刃每一次都被他搖搖晃晃的步伐險而又險的躲過。
“這怎么可能,居然沒一道風(fēng)刃都恰好躲過了!”
“剛剛有一道風(fēng)刃可是貼著他的脖子飛過去的!”
“是巧合嗎?”
“巧合個屁,他這是藝高人膽大!”
看臺上的天徽宗宗主顧成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吳逸飛的步伐,語氣有些驚嘆的說道:
“這步伐居然蘊含著某種大道玄妙,我看不懂!”
“慚愧!我也無法窺測出端倪?!?br/>
“看來此次下山歷練三人都得到了潑天機緣!”
“實乃我天徽宗之幸啊!還好這些年我們在修煉資源上并沒有對南脈區(qū)別對待?!?br/>
“門下弟子我們的想法我們想管也管不了,希望他們心里的怨氣能少點吧?!?br/>
臺下,擂臺上。
吳逸飛左手握著酒葫蘆喝酒,右手握著長劍與東脈首席交戰(zhàn),劍芒凌厲打的非常激烈。
吳逸飛的一招一式看起來毫無章法可言,但是東脈首席應(yīng)對起來卻無比困難,甚至已經(jīng)隱隱落入了下風(fēng)!
最后吳逸飛將酒葫蘆里的酒一飲而盡,渙散的目光瞬間凝實,整個人化為一道殘影只出了一劍。
之間場上一道白芒閃過,吳逸飛就躺著仰天長笑:
“哈哈哈,沒意思,不盡興。”
說完居然直接躺在地上睡了過去,而那位東脈首席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脖子。
怔怔地看著手里的血跡,右手握著長劍掉到了地上,落寞地走下來擂臺。
“吳逸飛挑戰(zhàn)成功,成為東脈擂臺擂主!”
這一幕讓人唏噓無比,吳逸飛的隨性灑脫更是征服了一大批弟子的心。
當(dāng)然這也就是他實力強大,換個人來做這些事只會被罵成神經(jīng)病。
東脈擂臺結(jié)束后無數(shù)人把目光投向北脈擂臺,那邊的打斗可激烈的多,讓無數(shù)弟子看的熱血澎湃。
北脈大師兄是一位使刀二米八高的粗獷漢子,皮膚呈古銅色渾身肌肉虬結(jié)。
北脈弟子大多都是體修,而這位北脈大師兄便是一位煉神初期的體修。
他并不輕敵一上來就爆發(fā)全部的力量施展一套狂暴的刀法與駱文賓纏斗在一起。
甚至剛開始居然還把駱文賓給死死壓制住了!
到了后面駱文賓漸入佳境,斬出一道又一道劍氣,與對方平分秋色。
那位北脈大師兄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,但是他不能倒下,他身上背負的可是整個北脈的榮譽!
心里權(quán)衡了一番做出來一個決定,他咬了咬牙運轉(zhuǎn)秘法燃燒渾身氣血,氣勢不斷飆升直逼煉神后期!
“小子,這是我最強一擊了,這一刀一但斬出我也無法收手,你現(xiàn)在認輸還來得及!”
駱文賓閉著眼睛收攏全身氣勢,他打算正面硬抗這一擊!
手里的青氣長劍被濃郁的青色劍氣包裹,劍氣外放三尺之長!
“少廢話,放馬過來!”
“好小子!合我胃口!此戰(zhàn)過后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!”
“那就吃我一道,斷命!”
北脈大師兄渾身濃郁的紅色氣血覆蓋,整個人速度力量飆升,如同一道離弦之箭向駱文賓沖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