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走了那么就連一只兔子都沒有見到?。俊眲g有些抱怨地說道,而李義也捶著膝蓋喊著累死都打不到獵物,中午吃什么呢?
其實他們現在一點兒都不餓,因為剛才吃了太多的野果,
大家又走了好一會兒,葉子佩不聲不響的居然打了一只野雞和一只兔子,其他人臉色都不好看,因為他們基本上都沒有收獲,除了撿到一只野兔之外就沒有了,沒錯就是撿到的!
原來那只兔子發(fā)現他們的時候,驚慌失措之下,逃跑得太快回頭看了一下情況,然后……然后就杯具了——撞上樹了!然后就被他們撿到了!
守株待兔的事情發(fā)生在眼前,怎么能不令人驚訝,但是一想到自己等人一只獵物都沒有打到就感覺丟臉。好像“守株待兔”這個成語一直都是貶義詞吧?
就在幾人嘻嘻哈哈玩鬧的時候,竟然碰到湯圓的二叔帶著,湯家村頭好獵手湯道帶著大黃狗上山來了。剛剛發(fā)現了野豬一家子,正因為自己一個人無法獵取犯愁呢!
湯道是個手腳麻利的老獵人,追蹤兩頭大野豬來到這里的。碰到湯圓他們而且都帶著獵槍和弓弩,瞬間一拍即合,合作獵野豬。
湯道一身獵人行頭,甚至還遞給只拿著彈弓的安霸,一把明晃晃的軍刺暫用,這種軍刺可不是現在部隊倒裝的扁形,而是最原始的三槽尖形刺刀。
這玩意一旦刺到人身上,就是想縫合傷口都難,可謂是真正用來殺人的利器。當然用來刺殺獵物放血,也是再好不過的東西。
眾人加快腳步朝泥塘走去。等到了泥塘外圍后,眾人不用湯道吩咐都很老道的將獵槍或獵弩從身上取了下來,壓上子彈悄悄埋伏在這里。
湯道彎腰摸了過去,從這一套獵人的標準程序就能看出,眼前這位老人還真不愧為湯家村最知名的獵手。在湯道的帶領下,眾人小心翼翼的蹲在了那片茅草叢中,竟然能聽的清晰的野豬哼哼聲,證明這大野豬一家子,正在這里泡澡。
撥開隱藏身形的茅草,果然看到了二頭占了小半泥塘的大野豬,小野豬在泥塘里撒歡打滾,二頭大野豬卻平躺在泥塘里,根本沒辦法開槍。這意味著,要想打到眼前這二頭野豬的致命點,必須等待它們從泥塘中起身。
就在眾人觀察最佳射擊位置時,似乎是聞到了什么不對氣息的公豬,朝眾人人藏身的位置哼哧了幾聲,很快就從泥塘中起立,甚至于那頭母豬也很快起身,用嘴拱著幾頭還玩的不亦樂乎的小豬朝來時的草叢中隱去。
跟這種東西接觸不下幾十次的湯道,小聲的朝眾人說道:“這東西發(fā)現我們了,等會你要小心,我這一開槍只能先打公豬。我怕一槍打不死它,發(fā)起狂來你們就要小心了,千萬別被這東西頂著,明白嗎?”
眾人都沒有說話,很認真的點點頭,對于這一套打獵的程序,大家也都很清楚,一頭發(fā)狂的大野豬意味著何等的危險。當然,如果將另一頭母豬也無視,只怕也會讓你后悔莫及。
一時間,湯道、湯圓、胖子、李義全部瞄準公豬的致命位置準備開槍的時候,安霸、劉歡、葉子佩、張蕓則是死死的盯著,那頭不時回頭打量他們埋伏位置的母豬。
‘砰’的一聲槍響,吳道就看到那頭公野豬心臟位置被打穿了一個不小的洞,那暗紅的豬血不停的往外噴。而槍響之后被打傷的公豬,‘嗷’的一聲慘叫后往湯道等人藏身的地方沖了過來,只是沒沖幾步就被湯圓、胖子、李義連續(xù)射中,多處受傷的大野豬跟喝醉酒的人一樣晃晃悠悠的倒在泥塘里。
而被槍聲嚇倒的母野豬,看到公豬倒在泥塘里不時顫抖的身軀,發(fā)出幾聲‘哼哧’聲后轉身朝安霸等人沖了過來。至于那群小野豬,在槍聲響起的時候早已經混亂起來,四只小蹄子拼命的往泥塘外,不遠的山林里沖去,至于它們的父母親似乎已被遺忘。
看著母野豬如同利箭般的沖過來,雖然它嘴上沒有尖牙,但在東北獵過野豬的安霸,非常清楚讓它頂上一下,后果同樣好不到那去。
“砰、噗、噗”雖然葉子佩三人的子彈和弩箭都射中了母野豬,但是沒有打中致命的地方,而這時,湯道他們還沒有裝彈,無法開第二槍,不得已的安霸,只能握緊手中的三棱刺刀從草叢中竄了出去,他需要引開母豬的注意力,給他們更換子彈的時間,更何況在東北安霸就能用砍刀獵殺野豬,在這也沒太把野豬當回事。
大母豬看到竄出來的安霸,自然而然的將怨氣發(fā)泄到眼前這個拿著刺刀的兩腿生物身上??礈拾舶缘拇笠柏i,直接低頭就是一個野蠻沖撞。雖然獵狗大黃沖了上去,可是畢竟只是一只獵狗,無法與大野豬抗衡,獵狗的撕咬對母野豬沒有造成任何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