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明遠靜靜地瞧著岳青禾,冷冷清清看不出什么表情,也不說話。
倒是岳青禾,四目相對片刻后,眨巴眨巴眼睛諾諾地嬌嗔道:“是就是,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,我是你閨女,你說你們給我養(yǎng)在外邊不管不問也長這么大了,又這么的乖巧漂亮,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岳明遠聽完岳青禾的話,輕一嘆息說道:“那倒也是?!?br/> 說完便沒了下文。
岳青禾自己扁了扁嘴巴,心說,她就知道她爹不會有什么反應,真是一個冷血動物。
“那……這親事是不是可以退了?”岳青禾神情再次肅沉起來。
“聘禮都收了你讓我怎么退?”岳明遠神色更冷了,一點兒也沒看這件事的嚴重性。
“那把聘禮退給他不就行了?”
岳青禾一聽岳明遠這話,差點兒跟他雞眼了。
“你不是都花了嗎?拿什么退?正當這個家里有金山銀山?”
“花了?”岳青禾有些懵了,她這些天也沒覺得花了多少錢啊,怎么就花了聘禮?
難道他們長平侯府真就窮困潦倒至此?
“嗯,花了?!?br/> “我花了多少,補給他不就行了?”岳青禾不相信他們家會因為百十兩銀子而對她不管不顧。
“也可以,但是得你自己去找秦遇說,我……說了不算?!?br/> 岳明遠眼睛里略有思量之色,對于這件事他或許也動搖了。
岳青禾直直地站在岳明遠身旁,咬著嘴唇半天不知道說什么。
她想,秦遇即便是個豪商,可畢竟也是一個平頭老百姓,她若是去找,肯定是會打著長平侯府的身份的,到時候,她岳家要退親他應該不敢不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