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衡無奈,趕緊將事情給章衎章術(shù)兩兄弟解釋了一番。
章衎有些懷疑:“就這就能夠給我們一千貫?”
章衡笑道:“這八首詩詞可不一般,這八首詩詞足以讓樊樓引領(lǐng)今年整年的風(fēng)尚。”
章衎狐疑道:“可詩詞別的酒樓也可以傳唱?!?br/> 章衡搖頭道:“可詩詞畢竟在樊樓現(xiàn)身的,可是這詩詞的誕生地,別的酒樓就算是傳唱也不過是跟風(fēng)罷了,意義是不一樣的,而且,我的詩詞第一次以樊樓命名,第二次在樊樓詩會上誕生,在許多人眼里,我與樊樓已經(jīng)是有很深的關(guān)系了。
這樣無論是客人也好,還是那些花魁也罷,都會十分的向往樊樓,這樣對樊樓的好處是毋庸置疑的?!?br/> 章衡這么解釋,章衎還是有些難以理解:“道理倒是這個道理,可是這也太多了,嗨,不過常老板總有他的道理,常老板大氣!”
章衎美滋滋的。
章衡看著章衎財(cái)迷的模樣不由得心下暗笑,心想這下子大哥有一千二百貫錢了,大約也不會那么焦慮了吧?
但他沒有想到的是,第二天章衎便去找了中介,聯(lián)系說將住的這棟小院給買了下來。
房主不太愿意賣,畢竟這路段好,布局也十分的合理,十分容易租,算是個會生金蛋的雞,章衎好說歹說,最后以加價一千三百貫錢買下這棟小院。
章衎拿到了房契之后之開心了半天,然后更焦慮起來了。
因?yàn)樗l(fā)現(xiàn)買了房子之后,他身上就只剩幾十貫錢了。
但無論怎么說都好,兄弟三人心下總算是有底了——有了房子便有了根!
他們就算是汴京人了。
然后章術(shù)發(fā)現(xiàn)他更忙了。
這一次不僅僅是白天要做生意,連晚上章衎都張羅著去大相國寺擺攤,這哪里扛得住,雖然說已經(jīng)到了二月份,但汴京依然還是冷啊,白天冷也就罷了,但到了晚上,那根本就沒有辦法站人。
這也促使章衡在休沐的最后一天跑去曾府府上。
曽公亮見到章衡還是頗為開心的:“你應(yīng)該多來嘛,孝寬孝純兩兄弟都頗為想念你,你師母也時常跟我念叨你呢?!?br/> 章衡苦笑道:“學(xué)生學(xué)業(yè)十分繁忙,休沐時候又要上街賣雞蛋灌餅,這每日里都是忙得不行,倒是怠慢老師您了?!?br/> 曽公亮忽而想了起來:“是了,老夫聽孝寬說你們兄弟三個在大相國寺擺攤,倒是為師考慮不周了,這樣吧,之前你給為師的糖霜秘訣,府上已經(jīng)是試制出來了,接下來便會放在店鋪里售賣,到時候?yàn)閹熃o你們?nèi)衫麧?,這樣你們兄弟三人就不用去買雞蛋灌餅了?!?br/> 咦?
章衡有些詫異看了曽公亮一眼,曽公亮頓時有些羞惱道:“怎么,老師在你眼里便是這般吝嗇?”
可不就是么,章衡心里暗誹,但卻是趕緊道:“老師我不是這樣的意思,這糖霜法既然贈送給老師,便與弟子無關(guān)了。弟子今日來,乃是有事情想要請教老師您的?!?br/> 曽公亮笑道:“是你想?yún)⒓忧镩澋氖虑槊?,孝寬已?jīng)與我說過。
此事也算不得大事,你覺得想試試便試試,反正這一屆就算是沒有中,下一屆也可以考,也算是積累經(jīng)驗(yàn)了,不打緊的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