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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,七八件法器飛起,火力全開地擊向那條身影。
“尼瑪,”陳太忠感受到身后的威壓,有點暈了,“不是該阻攔我跳河的嗎?你們就一點不擔心,我在河里遇到點奇遇?”
下一刻,他的身子被擊得凌空飛起,然后重重地撞向河面。
身后的追兵來到河邊,看著河水也有點傻眼,好半天之后,褚家那位才憂心忡忡地看一眼貝先生,“這人……去哪兒了?”
“不知道,”貝先生搖搖頭,臉上沒什么表情,“會水隱的死了,我怎么能知道他去哪兒了?”
會水隱的,就是剛才隱身的靈仙,前文說過,隱身是分多種的,土隱水隱木隱,水隱術在水中,除了相克的功法,無人能察,在雨里也是如此。
“這貨還能活過來嗎?”周德嶺低聲嘀咕一句,像是隨口一問,又像是自言自語。
“要不,我們?nèi)裟阋幌??”南特冷冷地發(fā)話,“看你能不能活?!?br/> 周德嶺登時不吱聲了,他知道南特本是大家子弟,思維卻非常平民化,也最見不得家族中人欺壓散修,為此成為了家族中的另類。
而南特能成為青石城主,也是靠著功勛拼出來的,一點都不靠家族的支持,正因為如此,青石城的局面,是相當詭異。
事實上,一個子爵,居然是“墮情”,肯定有其說法的。
陳太忠在入水的一剎那,還在大罵身后的人膽子太小,但是在水底漂流一陣之后,就覺得神智有點恍惚了。
我或者沒有我想的那么強大,他覺得此前自己計劃再殺個靈仙,似乎有點托大了。
事實上,他并不知道,他無意中搶來的玉佩,在水流中一直保護著他,直到完全失效。
在水里飄了不知道多久,陳太忠一直咬牙硬撐著,當他覺得實在撐不住的時候,在河岸水草密集的地方,隨手掏了一個坑,自己鉆了進去,隨手又抓了些水草過來做偽裝。
這一次休養(yǎng),他真不知道過了多久,直到有一只荒獸攻擊聚靈陣,他才懵懵懂懂地醒來。
有意思的是,攻擊聚靈陣的,居然是一只烈焰龜,九級荒獸。
想當年,這是一口氣都能吹走他的荒獸,他也借此賺取了在這一方世界發(fā)展的啟動資金,而現(xiàn)在,他能一刀斬殺了。
但是……何必呢?他收起聚靈陣,身子箭一般躥了出去,那烈焰龜感受到他的威壓,身子急劇向后退去。
這是一只年輕的烈焰龜,整個身子甚至還不到一百平米,陳太忠無意理會它,上岸之后,四下打量一下周邊地形。
這個時候,他能真切地體會到,為什么靈仙對烈焰龜這樣的存在,不屑一顧了。
可是他不想理對方,那烈焰龜卻不肯放過他,一張嘴,一股濃濃的烈焰噴出——它從這個生物身上,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。
“孽障找死!”陳太忠祭起小塔護身,隨即一個神識刺放了過去,然后又祭起從費球那兒搶來的短锏,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這種級別的烈焰,當然不能奈何了小塔,不過陳太忠的神識,也沒奈何得了烈焰龜。
荒獸這種東西,有時候真的是皮糙肉厚,而這烈焰龜以防御強著稱,神識雖然不夠強大,但偏偏能抵御較強神識的攻擊。
那一锏是沖著烈焰龜?shù)念^部去的,不過這龜雖然行動緩慢,縮頭的速度是極快的,發(fā)現(xiàn)遇上了強敵,它嗖地把頭縮進龜殼里。
一锏落空,陳太忠火了,拎起锏來就是一通亂砸——事實上,這短锏他并沒有怎么祭煉,在他手里,還不如在費球手里威力大。
但就是這樣,也不是那年輕的烈焰龜吃得消的,連著十幾锏下去,龜殼上就出現(xiàn)了劇烈的靈氣波動——這是防御即將撐不住的先兆。
就在這時,陳太忠的神識發(fā)現(xiàn),不遠處有人急速趕來,少不得收起锏來,直接隱身加斂息——這里距離梁家莊應該不算太遠,他可不想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一條身影從遠處電射而來,看到地上縮在殼里的烈焰龜,來人禁不住一怔,然后迅疾地退了開去。
足足退出一百多米,此人才四下看一看,壓低聲音發(fā)話,“主人……是你嗎?”
來人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,臉上也蒙著面紗,但是陳太忠一聽聲音,就猜到了此女是誰,“是刀疤嗎?”
“這個名字,真的好難聽,”王艷艷氣得一撇嘴,然后拉下臉上的面紗,“是我,這半個月里,我一直在找你……別人都說你死了,但是我不信?!?br/> “六個靈仙圍攻,我能活著,那也是造化了,”陳太忠現(xiàn)出身形來,上下打量一下對方,“不錯,八級穩(wěn)定了下來……我養(yǎng)傷養(yǎng)了半個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