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家輝看著眼前的陳釀,也是瞪大了眼珠子。
葛天豪看了也有點不好意思地?fù)狭藫项^說道:“這不,今天給我解決了一個貨源問題嘛,這不拿兩瓶好久出來犒勞犒勞你嗎。”
而葛家輝卻不依不饒地問道:“合著我不辦你解決問題你就不拿這么好的酒出來了是吧?”
葛天豪訕訕地回答道:“這不是一時給忘記了嗎,再說了我這就收到那也是純屬運氣,這都是上百年的老酒了,你平時舍得喝?。俊?br/> “不行,我感覺我內(nèi)心受傷了,你必須補償了,要不然這是咱倆沒完?!?br/> 葛家輝也開始耍起無賴來了,因為他知道,這小子能拿出兩瓶出來,那肯定就遠(yuǎn)遠(yuǎn)不止這么點,他估計最少得有個十幾二十瓶的樣子。
當(dāng)然他也不忘記把這兩瓶酒給搶了過來,跑去外面車子里放好了,而且他根本不擔(dān)心晚上沒酒喝。
因為他太了解葛天豪的為人了,雖然他們現(xiàn)在接觸的時間還不算太長,也才一年不到一點,但是這不妨礙自己對他的了解。
而葛天豪看到兩瓶就被葛家輝搶去后,也是漏出了一副肉疼的表情。
這倒不是他裝,而是這種裝了酒瓶的酒本來就不多,其余都還是存放在大缸里面的。
主要是這酒瓶子坐起來太費事了,必須一個一個的做,而他又是那么懶的一個人,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耐心在那里做酒瓶呢?
葛天豪和葛家輝兩個人嬉鬧著,時間不知不覺的都到吃晚飯的時候了。
葛天豪最后迫于葛家輝的淫威,不得不從房間里又拿出了兩瓶酒出來。
當(dāng)然這次的可不是百年年份的酒了,而是三十年年份的陳釀。
不過這酒也是非常不錯的,開瓶就一股濃厚的酒香飄了出來。
連平時只喝紅酒的張雅都喝了一杯,而葛天豪和葛家輝兩個人把剩下的酒全部包圓了。
最后雖然兩個人都醉了,但是這酒不鬧頭,也不會想吐,頂多就是躺著睡覺,一點不會讓人鬧事。
等到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(jīng)快吃午飯了。
兩人趕緊洗漱下樓吃飯,卻被正在端菜的張雅好一頓白眼。
這讓葛家輝一陣心虛,要知道在家里張雅是從來不會讓他喝這么多酒的,沒想到昨天噴到好酒后,一下子就受不住了,這怎么讓他不心虛呢?
一家人吃過飯后,大妹和loon繼續(xù)在房間里說著悄悄話。
而葛家輝一個人在茶室里等著大陸那邊的電話,葛天豪卻來到制衣廠黃廠長的辦公室。
主要是和他說一下,其余的話都已經(jīng)調(diào)配好了,讓他不用在擔(dān)心了,而且還是長期可以供貨的,這樣的話,這邊就可以做起品牌來了,不用在做這種低檔服飾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黃廠長也是興奮不已,不管是誰,都會想著能做出品牌來,而不是做這種低廉的服飾。
要知道港城可是資本主義制度,這邊不和大陸一樣,這邊在很早的時候就有品牌的意識了。
所以現(xiàn)在葛天豪說道讓黃廠長開始做品牌產(chǎn)品的時候,他怎么會不興奮呢。
時間一轉(zhuǎn)眼就到了第三天了。
早上張老板那邊就已經(jīng)把貨給辦齊了,而大陸那邊也表示中午之前就能到碼頭了。
葛天豪安排黃廠長帶人去碼頭接貨,然后又安排張老板那邊把貨都運到機場指定倉庫。
等到下午的時候,看到獲取都存放到指定的倉庫后,葛天豪也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