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咔咔——嚓
那扇鐵門又響起了打開的聲音,沉重的腳步聲回蕩在狹長的走廊里,將寂靜打的支離破碎。
“是他們又來了嗎?”
我在默默地想道,心里還有著一些說不出的興奮,今天總算可以不那么無聊了。
“小春,你快過來看?!?br/> 進來的一男一女沒有絲毫地浪費時間,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高大的男子伸出手,指向我的身側(cè),在那里佇立著一座充滿了碧綠色液體的培養(yǎng)皿。
“除了有一個胚胎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,一直沒有成長,另外的兩個都長勢良好,想必很快就可以投入研究了。”
被男子稱為小春的婦人,有著一張即使?jié)M面富態(tài),也難掩的陰鷙之色面容,在聽了高大男子的話后,移動腳步來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即使是同樣的素體,經(jīng)受著同樣的培養(yǎng),也仍舊會出現(xiàn)這種無用的廢物。”
眼前的婦人伸出手,印在了我的面前。淡藍色的查克拉在她的手中凝聚,似乎想要做些什么。
“等等!”
高大的男子制止了婦人,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沖動。
“這個胚胎雖然成長的不好,但是可以留下來研究一下,究竟是什么原因?qū)е滤陌l(fā)育緩慢,再不濟也可以給其他兩個補充營養(yǎng),就這么毀掉太可惜了?!?br/> 婦人聽完了男子的話,臉色沉了下去,但終究沒有再繼續(xù)動手,轉(zhuǎn)而走到另外兩個培養(yǎng)皿前。
成功制止了轉(zhuǎn)寢小春后,男子也沒有在繼續(xù)糾結(jié)下去,同樣走到一旁的實驗臺上,擺弄起一堆瓶瓶罐罐起來。
“結(jié)束了嗎?”
我松了一口氣,心中有些慶幸,倒不是劫后余生什么的感嘆,而是因為沒有打亂“他”規(guī)劃好的時間感到慶幸。
畢竟,能夠決定我的生命那些存在,每一個都要比眼前的這兩個人恐怖的多。
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人擺弄著那些古怪的器具,從我的兩個“兄弟”身體上切除一些組織,然后植入進各種各樣的生物上。
“嘭————”
一場不算大的爆炸在實驗臺上爆發(fā)出來,那些燒杯試管被震成粉碎,各色的液體順著鐵制的桌角,像一條細線般地垂直流了下來。
“沒事吧?”
這個叫做水戶門炎的男子,散去身前的防御忍術(shù),向著身旁的婦人關(guān)切道。
“沒事……”
轉(zhuǎn)寢小春搖了搖頭,臉色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。
“它體內(nèi)蘊含的能量太過于狂暴了,我們根本沒法正常利用!該死!究竟該怎么做!”
一旁的水戶門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轉(zhuǎn)過頭望了一眼墻上的時鐘。
“差不多該走了,村子里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們處理,這里的研究不是短時間能出結(jié)果的,今天就到這里吧?!?br/> 轉(zhuǎn)寢小春也抬起頭,看了一眼時間后,有些恨恨地丟下了手中斷了半截的試管,轉(zhuǎn)身向著來時的走廊而去。
隨著咔咔的關(guān)閉聲,那扇沉重的鐵門再一次封閉了起來,整個試驗品再次變得空曠而寂靜。
“走了么?”
我有些失落,好不容易見到的兩個活人再次離開,腦子里那種被稱作無聊的情感,再次地蔓延開來。
瞥了一眼我身旁的兩個“兄弟”,有的時候,我偶爾也會羨慕一下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