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那魏征墨面帶感激之意,連忙道:“多謝公子!”說著,他從腰間拿出一枚紫金色的令牌。
入目可見,那令牌地正前方刻著一行“九”字,而這“九”字后方,則是他的姓氏“魏征墨。”
魏征墨看著安玄沉聲道:“安公子,此乃九門郡魏家紫禁令,只要持有此令,便等同于老朽親自出面,無論是在那九門郡還是在這天封城中,皆有著非同可比的地位,也具有極大的威懾力。”
頓了頓,他又說道:“當(dāng)然,像安公子您這種人物,應(yīng)是不屑于用這等外物來威懾他人了?!?br/> “不過按公子眼下的情況來看,這令牌地威懾力,倒也可以為公子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?!?br/> 安玄一聽,想了想后不禁淡笑道:“你倒是有心?!?br/> 說完,便就接過那枚“魏家紫禁令?!?br/> 畢竟同他所說一般,如今的安玄雖有著一身的底蘊(yùn),但修為尚不足,很容易被他人尋門找麻煩。
雖上那些麻煩對他而言,并不算大,但他卻沒有這般耐心愿意去處理。
而眼下有這“魏家紫禁令”能免去這么不必要的繁事,倒也相當(dāng)不錯。
見安玄收下,魏征墨舒了一口氣,方才繼續(xù)問道:
“恕老朽冒昧一問,公子您之前說不能連續(xù)施展針灸,那下一次的治療,要等到何時?”
安玄道:“五天后來這明月醫(yī)館等我。”
“好。”
魏征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站起身來拱手后,拿著那藥單,不再多問,便和陳戰(zhàn)去找顏?zhàn)嫌裆陶劅捴频に幍氖虑椤?br/> 待他們商談完畢之后,安玄也早已離開。
當(dāng)此,外面地天色呈朦亮之色。
只觀那遠(yuǎn)處的黎明,雖說被那云霞遮擋住,但卻也仍有一縷縷照射而來,無比溫和舒適。
“只怕是那紛爭數(shù)萬年的大界,也難有如此景色。”
“這世間美景,倒也莫過于此時了。”
正在前往秋家的安玄忍不住感嘆道。
隨后花費(fèi)將近半個時辰,便來到了秋家大門前。
安玄本意是想先回房間歇息一番,待這天徹底明亮之后,再按計劃打算,去找一塊真元充沛,適合修煉的地方。
可不料剛進(jìn)家門,卻見那秋山名站在門側(cè)一旁,似乎在等待某人,而且已等待許久。
“你在此地是在等何人?”
安玄主動問道。
秋山名身軀一震,趕忙回過頭來看向了安玄,頓時臉上閃過了一抹驚喜,同時還有一抹焦慮:“安玄,你可算回來了!”
“你是在等我?”
安玄許些不解,不由的問道:“你找我是有何事?”
“此事關(guān)系甚大,在此地說有些不便,你且隨我來?!?br/> 只見他語氣急忙的說道,示意安玄跟隨其后,令得他都有些眉頭微皺起來。
不過他也倒不是那般話多之人,見秋山名急忙要走,他也便緊跟其后。
緊跟著,就來到了他所居住的房間之中。
“安玄,坐下說吧?!?br/> 秋山名坐在了旁邊的座椅上,看著安玄道。
然,安玄卻是搖頭,淡然道:“有話快說便可,待天亮后,我還有事要做?!?br/> 后者聞言,深吸了一口氣,方才說道:
“之前運(yùn)貨失敗,我們秋家虧欠那云荒城陳家陳戰(zhàn)六百萬的事情,你應(yīng)該也清楚了然?!?br/> “前不久,據(jù)我打聽的消息所知,這陳家陳戰(zhàn)因此次運(yùn)貨之事,已經(jīng)在一天之前就已抵達(dá)天封城,恐怕今明兩天,便會來我秋家徹查此事。”
“我想問問你對此事是何看法。”
“我的看法?”
安玄忍不住淡笑道:“怎么,你們秋家是無人了么?”
“這般重要的事情,還需要過來問我這一贅婿的看法?”
“這……”
秋山名面露羞愧之色。
見此,安玄也懶得多說,隨意道:“此次運(yùn)貨的幕后黑手,當(dāng)時在秋家大殿我便與你說過,是長家所為。”
“而他們?nèi)羰莵砹说脑?,你讓他們直接去長家徹查線索就行?!?br/> 秋山名無奈道:“可長家勢力盛大,遠(yuǎn)超我們秋家,他們又怎會憑空相信我們秋家的一言之詞?”
“所以由此可見,你們秋家正當(dāng)是人興不盛,家名不揚(yáng),輸?shù)囊凰?。?br/> 安玄不禁道。
后者一聽,頓時有些惱怒,可隨即一想,事實(shí)可不就是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