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么說來,你覺得自己還挺有理咯?”慕容七夜瞟他一眼。
“我這也是沒辦法啊,生活所迫嘛,雖然我也想過去找一份工作,可是我這沒學(xué)歷,也沒什么技術(shù),就會這一手,你讓我怎么辦,而且,這樣來錢也快一些,我需要錢。”耗子開始還笑著,但一說到自己需要錢的時候,目光卻暗了暗。
總覺得,耗子有什么話沒有告訴自己,他心里,應(yīng)該也藏了點什么事吧。
對于別人想要隱瞞的東西,慕容七夜不想去挖掘,如果他愿意說,他自己就會說,如果他不愿意,自己又何苦去逼問,最后得到的東西,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,還會為別人徒增一個傷口。
“恩?!蹦饺萜咭沟膽?yīng)了一聲,便沒有下文了。
耗子將剛才的五千塊拿出來,分了二千五百塊出來,但一想自己其實也沒做個什么,都是慕容七夜在出主意,自己和她對半分,這心中是有愧的,所以便又拿出五百,給了慕容七夜三千塊,慕容七夜看著耗子伸過來那疊百元鈔票,只說了三個字:“對半分?!?br/> “不是,七爺,我覺得我也沒做什么,要是對半分的話……”
“我們是伙伴,沒有你我一個人也成不了事,所以,對半分是應(yīng)該的?!蹦饺萜咭购唵谓忉尩馈?br/> 倒不是她有多大方,而是覺得事情本該如此。
耗子頓了頓,最終還是聽話的將錢從里面抽了五張出來,慕容七夜這才收下。
看慕容七夜收下了,耗子問道:“七爺,那咱們還打魚么?”
慕容七夜沒有說話,只是將目光死死的盯著一個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