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府·書香門第。
橋城最新開發(fā)的一個樓盤,房開公司是橋城城建集團,距現(xiàn)在的橋城市中心較遠。
據(jù)說這是未來橋城發(fā)展的大方向,未來的城市中心。
許翔站在這陌生的土地,眼里卻是無盡的高樓。
他知道,這里未來就是橋城的中心,因為這一片的房子都是矮小民居,拆遷較為容易,在書香門第之后,越來越多的房開選擇在這里發(fā)展,許多新公司得已成長。
而任皓月的目光卻錯判,繼續(xù)走原來的拆房建房,死守現(xiàn)在的市中心一帶,導(dǎo)致資金鏈斷裂,諾大帝國,短短兩年就瓦解,還成了欠債不還的老賴。
從本質(zhì)上來講,任皓月是一個好人。
但好人,不一定有好命。
一失足,必然墜入深淵,無法翻身。
許翔本想借論壇合作,更深一步參與到任皓月的事業(yè)中,以避免這場災(zāi)禍,畢竟房子無法按期交房,坑的是購房者。
但歷史的洪流,有時候不是人力能改變的。
有的人的失敗,也不是因為某一事件,而是自身的性格造就。
“就這里,非常好的地方。”
“只要能免一年房租,我就雙手雙腳贊同。”李青松覺得此處交通不便,但能白嫖一年,走再多的路也是值得的。
兩位核心人物都不反對,其他人更沒有話說。
魏瑩拉著自己的朋友道:“劉哥,你覺得租金多少合適呢?”
“第一年白讓大家用,但物管費、水費、電費由你們自己負(fù)責(zé),第二年我們就按市場價,具體多少我現(xiàn)在也不好說,等半年我再和大家詳細(xì)協(xié)商,估計那個時候這個地方應(yīng)該有一部分門面能租出去,我就知道參考價了?!?br/> 劉哥名劉長青是一位胖子,說話慢吞吞的,緩緩道:“畢竟現(xiàn)在這個地方也比較偏僻,不能和市里相提并論,說高了你們不劃算,說低了我也不劃算?!?br/> 許翔覺得能免一年,那自己就占了很大的便宜,也能讓論壇更快成長,感謝道:“多謝劉哥的信任,那我們就草簽一個協(xié)議,租金等過半年之后,再作細(xì)論?!?br/> 劉長青哈哈一笑:“爽快,我就喜歡快人快語,但我們甘南有句老話,話不好說在前頭,背篼不好背在后頭,即然你們白用了我的商鋪半年,到時候就一定要簽約續(xù)租,否則就賠償我一萬塊錢,我們要在協(xié)議里寫清楚?!?br/> 魏瑩臉色不爽,哪有這樣的人。
這幾位都是自己帶來的,他如此一說,就是不給自己面子。
“劉哥,你這是什么話,把我魏瑩看成什么人了,我?guī)淼呐笥涯愣疾恍?。?br/> “魏姐,不是我不信你,主要是大家都第一回打交道,這個市場是風(fēng)云變幻,萬一到時候大家覺得這個地方的租金高了,不租我的損失找哪個說?”
“你這空著的嘛,有什么損失。”
“話不是這樣說的,橋城就這么大一個圈子,大家都知道我租給你們是白送一年,其他人來租,也要我白送一年,那加上你們的半年,我是不是虧了半年的租金?”
許翔見他們爭論起來,忙勸說道:“沒問題,我覺得這個合同是可以的,大家都是生意人,有什么問題就提前提出來,談得攏就談,談不攏也不傷和氣。我覺得劉哥還是很爽話,有我們甘南人的氣質(zhì),該是什么就是什么,不在背后捅刀子?!?br/> 劉長青得了夸獎,心中舒坦許多,伸手握住許翔的手道:“一見如故,你就說創(chuàng)業(yè)缺不缺錢,要不借點給你,或者讓我入一股,互聯(lián)網(wǎng)是新鮮東西,我們橋城發(fā)展還很落后,但這絕對是一個大趨勢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