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皛暗笑:
“那就好,庫部都是些兵器什么的,泫姑娘莽莽撞撞的,萬一弄傷就不好了。”
黃珺轉(zhuǎn)身一把將她摟進(jìn)懷里:
“一個傻子你也要操心,怎么不操心操心你的夫君呢?”
甯皛故意驚叫、推搡他:
“哎呀,水要涼了,等下嘛?!?br/> 黃珺彎下腰,打橫將甯皛抱起,嗓音有些沙啞的說:
“等不了了?!?br/> 早上起來收拾收拾準(zhǔn)備上班時,突然想起最近有個宮里的小太監(jiān),經(jīng)常去庫部,眼神不由暗了暗。
沒幾天,朝堂就為這事不少人紛紛抗議,說泫是奸細(xì),說泫是妖女,讓甯晟迷了心神,林林總總、各式各樣的,有些老臣甚至是以死相逼要除掉泫,讓甯晟是哭笑不得,撥列姀得知此事后,估計(jì)十有八九是葉蓁捅出去的,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,現(xiàn)在焜昱國急需穩(wěn)定的時候,居然這么沒腦子的把事情傳揚(yáng)出去,恨不能立刻就讓葉蓁消失,很想幫甯晟,但礙于后宮不干政的規(guī)矩,耐著性子看甯晟如何處理,處理不當(dāng)?shù)脑挘龑⒘算?,以平眾怒?br/> 葉蓁得知前堂鬧了起來,認(rèn)為這次泫無論如何都逃不脫了,心里暢快無比,哼著小曲坐在鏡子前梳妝打扮,原先自己一家獨(dú)大、說一不二、無人敢頂撞的日子,又快要來到了,越想越高興,打扮好了又去換衣服,總之是走路都帶飄的。
甯晟抱著看戲的心態(tài),讓他們鬧了幾日,這日滕玊跪在地聲淚俱下的說著泫去庫部的種種不好,甯晟一邊玩著扳指,一邊看著跪在地的滕玊。
滕玊是先皇的老師,滿腹經(jīng)綸、學(xué)富五車,是個很有才華的人,可為人就有些呵呵了,先皇去世后,甯晟將他拜為太師位于三公之首,有些甯晟認(rèn)為不重要的事情也會聽他的,省的他在那里叨叨個沒完沒了,這就膨脹了他的欲望,開始發(fā)展自己的勢力,勢力做大后,漸漸生出野心,便想將女兒滕珒嫁給甯晟,成為外戚便能更好的發(fā)展勢力,但是,甯晟又不是擺設(shè),當(dāng)然察覺到了他的心思,雖然想鏟除他,可是他的勢力已經(jīng)到了不能隨意撼動的地步,甯晟一直壓著心思尋找機(jī)會,怎么可能還會娶他的女兒,于是甯昤幫甯晟擋了,這讓他心里一直很愧疚,希望甯昤能找個可心的女人做王妃,但未能如愿。
綜上原因,現(xiàn)在看到滕玊假仁假義的跪這里哭訴,完全可以用怒發(fā)沖冠來形容甯晟。
滕玊嘴上說著,耳朵卻一直注意著甯晟的響動,聽不到他有任何動作,還以為又會如以前一般聽他的,正美呢,突然聽到上方傳來啪的一聲,幾乎同時,一個圓形的小洞出現(xiàn)在滕玊面前的石板上,雖然小洞周長短,但深不見底,滕玊一愣,當(dāng)即打住了話頭,他近旁的幾個大臣都看到了,不明白這個小坑是哪里來的。
突然的舉動起到甯晟想要的效果,慢悠悠的說到:
“怎么樣?滕太師?!?br/> 滕玊有些摸不準(zhǔn),不敢隨便回答:
“不知皇上問老臣什么?”
“朕問您那個洞怎么樣?”
滕玊懵圈了,這洞能怎么樣,他連怎么出現(xiàn)這個洞都不知道,怎么評說,想了下說:
“出其不意攻其不備?!?br/> 甯晟笑了下,將掩藏在袖子下的彈弩拿了出來,眾人都看不明白,到底是什么東西,將彈弩遞給井公公,井公公又遞給了滕玊,滕玊接過翻來覆去看了看,又遞還給給井公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