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所有高管的眼神不受控制的總往她身上飄,就連周圍其他桌的顧客也情不自禁將視線落到阮蘇身上。
薄行止剛剛暗自得意的心情,頓時又升起一絲暴躁。
自從離婚,他的脾氣是日益不受控制。
阮蘇長得美,他一直都知道。
但是以前的阮蘇就是個木頭美人,溫柔賢惠,卻總少了那么一絲撩人的風情和靈動。
而現(xiàn)如今離婚后的這個阮蘇,根本就是個妖精!
薄行止早就猜到,阮蘇一直都在裝,4年的婚姻,面對自己的那個女人永遠都戴著面具。
現(xiàn)在婚離了,她不想裝了。
是該說自己這丈夫做得失敗呢,還是說她阮蘇裝得太成功?
阮蘇揚起白的扎眼的手,沖不遠處的服務員揮了揮,“我要點一份香蕉船,再來一份哈來拿黃昏?!?br/> 薄行止突然俯身帖耳,氣息噴灑在阮蘇的耳畔,“你現(xiàn)在生理期,不能吃?!?br/> 猝不及防,男人獨特又熟悉的清冽氣息,驟然將阮蘇緊緊包裹。
江心宇怔怔望著這一幕,攥了下手指,低下頭掩去眼底的幽光。
阮蘇耳朵發(fā)燙,“原來薄總還有記別人親戚的愛好?!?br/> 都離婚了,還記著她的大姨媽日期。
這男人想干嘛?想當變態(tài)嗎?
薄行止這才退開,恢復了冰冷疏離的樣子,“習慣了?!?br/> 香蕉船和哈來拿黃昏都是君越的招牌冰淇淋,造型十分精致,味道也很可口。
當這兩份冰淇淋剛一被端上來,阮蘇還沒有伸勺子,就被薄行止霸道的命令服務員撤下去。
“不好意思,薄總?!狈諉T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看著薄行止那張比他們餐廳空調(diào)還要冷的臉,說道,“抱歉,我不能撤走,這是阮小姐點的?!?br/> “這桌是我們買單?!眲⑽恼s緊說道。
天啊,這個君越餐廳果然與眾不同,竟然敢落大boss的面子。
“先生,你們買單也不行。我只聽從阮小姐的命令?!狈諉T說完,就彎身下去。
什么叫做聽從阮小姐的命令?
這話怎么如此令人費解?
阮蘇低眉一笑,“算了,不吃了。江心宇,走吧?!?br/> 這女人對待百歲醫(yī)生這個風頭正勁的總裁,竟然用如此隨意的語氣?
好像……招之即來,揮之即去的寵物?
更可怕的是,江心宇竟然擦了擦嘴,直接就站了起來,還一臉開心狗腿的湊到女人身邊,“我?guī)湍懔喟?。?br/> 女人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,將包包送到江心宇手里,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。
而讓人更加震驚的是,在這個女人起身以后,餐廳內(nèi)所有的服務員,包括餐廳經(jīng)理都恭恭敬敬的將她送進電梯,“阮小姐慢走!”
那響亮的恭送聲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剛才他們大boss來的時候,可沒有這待遇?。?br/> 薄行止坐在主位,臉色黑沉,黑得幾乎能滴墨。
這個女人!
真是欠!艸!
才離婚幾天?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和江心宇眉來眼去也就罷了,還如此曖昧出雙入對。
看著薄行止那黑臉,大家也都噤若寒蟬,誰也不敢出聲活躍氣氛,就害怕被臺風尾給掃到。
這頓飯原本他們極其期待,可是現(xiàn)如今卻內(nèi)心叫苦不堪,食不知味。
終于結(jié)束的時候,大家都松了一口氣。
薄行止踏進電梯的瞬間,有兩三個高管一起相約去洗手間。
其中一個比較年輕一些,又好奇心極重,向一個路過的服務員打聽,“為啥你們這里的所有人都對剛才那個什么阮小姐那么恭敬啊?”
服務員提到阮蘇,臉上立刻揚起一個崇拜的笑容,整張臉都跟開了花一樣。
“你說阮小姐啊,我們習慣了這樣對她?!?br/> “為什么要這么對她?。俊备吖懿幻靼?。
聽說君越餐廳的幕后老板極其神秘,有人傳說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有人傳說是什么貴族大少爺。
難不成這阮小姐是君越餐廳老板的小情人?
“因為有她在,我們才會這么幸福??!”服務員說完,就哼著小曲走了。
看來提到阮蘇,他是真真正正的在開心。
高管更加不明白了,“你們說,這阮小姐是怎么回事???如果是君越餐廳老板的小情人,員工們應該不會說什么幸福不幸福的吧?”
“你這問了幾句,和沒問一樣??!”另外一個高管說道,“這阮小姐長得可真漂亮,我要是沒結(jié)婚,鐵定也想追她?!?br/> “行了行了,別說話,小心傳到大boss耳朵里?!?br/> *
阮蘇出了餐廳,上了江心宇的車。
“去哪?”江心宇雙手抓著方向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