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言也挺辛苦,將阮蘇和薄行止弄到床上以后,他又去拽江心宇。
硬是將這男人拖到了另外一間客房,宋言又累又困,歪到客廳的沙發(fā)上直接睡著。
幸好阮小姐這別墅準(zhǔn)備得東西倒齊全,沙發(fā)上還放了一塊小薄毯。
有人呼呼大睡,有人難受得一動不動。
客房的大床上,阮蘇被薄行止牢牢禁錮在懷里。
渾身早就僵硬,弄得她睡也睡不好,早上醒來的時候,只覺得身子跟散架一樣的難受。
更痛苦的是,
尤其是薄行止離她這么近,呼吸就拂在她敏感的耳邊。
“你若是再動,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做出別的事情!”
突然,一道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自耳邊傳來。
薄行止他醒了?
阮蘇如蒙大赦,“你醒了?”
薄行止瞧
兩天沒有好好休息的男人,睡了幾個小時,這會兒神清氣爽。
這種一睜開雙眼就能看到小女人的感覺,竟然隱隱覺得很不錯?
“快放開我!”阮蘇如水的眸子望向薄行止,”
阮蘇的話沒說完,聲音就被吞沒。
房間內(nèi)的氣溫頓時開始上升。
夜色如織,窗外的夜風(fēng)輕輕拂過,帶著一絲絲的涼意。
還有那沙沙的樹葉,不斷的響起。
尤其是她發(fā)現(xiàn)
該死的!
薄行止懷里抱著熟悉的人,彼此那般熟悉,呼吸交織在一起。
??!”
“
她真的是一人千面,可以霸氣側(cè)漏,也可以冰冷如霜,還可以如現(xiàn)在這般,性感嫵媚……
但是不管她的哪一面,都讓他升起一股想要深深探索,想要深深挖掘的念頭。
她太神秘,讓他不由沉溺。
若早知道她是這樣……他當(dāng)初就不會……
他猛的搖頭,自己在想什么?
明明離婚了,卻又離不開這個女人的身體,他……真是越來越不像他自己。
一定是狂躁癥引起的,對,就是這樣。
阮蘇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大亮。
昨夜身心愉悅,薄行止狂躁的心情得到一定的緩解,好像只有靠近阮蘇才能夠讓他得到片刻的寧靜一般。
他比阮蘇早醒十多分鐘,聽到懷中小女人的動靜,他視線中帶著一絲滿足,“醒了?”
阮蘇抬頭看他。
并沒有和他一樣的好心情。
任誰在清晨起床看到前夫的臉,都不會心情好吧?
這簡直是尷尬到天際。
四年前如此,四年后明明已經(jīng)冷寂的媚蠶,在離婚后屢屢對著薄行止躁動。
她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。
她得想辦法讓媚蠶冷靜冷靜。
再這樣子下去,可不行。
那她離婚有什么意義?
呆在薄行止身邊,她這輩子和自由就別想沾邊!
四年無愛婚姻,她早就過夠了!
“我今天有手術(shù)要做,讓一下,我要洗漱?!?br/> 阮蘇不耐煩的開口。
薄行止愉悅的心情被稍稍打壓了一下,小女人看起來不太爽。
所以他聽話的讓出位置。
十分鐘以后,薄行止拉開客房的門。
而與此同時,隔壁客房的門也被打開。
兩個男人幾乎同時踏出客房。
江心宇頂著一頭亂糟糟的如同雞窩的頭發(fā),一雙眼睛瞪得老大,他揉了揉眼睛,陽光俊臉上都是惺忪,“我竟然看到了薄行止那討厭的家伙?”
他的臉上寫著大大的:我是誰?我在哪?
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有問題!怎么一瞬間就見到薄行止這個不可能出現(xiàn)的家伙?
江心宇大腦一片空白。
怔了一會兒,他猛的退回去,砰一聲關(guān)上房間的門,的確是家里的客房啊!
剛才難道是他的幻覺?
他緩了一會兒工夫。
江心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好痛!
他痛得吡牙咧嘴,重新打開門,結(jié)果……他看到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