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到家了!
否則,少爺如果真的在車上那啥那啥獸性大發(fā)。
他明天會不會被少爺給戳碎雙目?。?br/> 究竟是哪個天殺的,給少爺下,藥。
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好好查一查。
阮小姐是醫(yī)生,將少爺交給她百分百沒問題。
所以將車子開到車庫以后,宋言就立刻溜之大吉。
阮蘇:“……”
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宋言,她一臉黑線。
倆人終于回到家。
剛一進(jìn)門,她正準(zhǔn)備換上拖鞋,男人就將她攔腰抱起,狠命扔到沙發(fā)上。
高大的身軀驟然壓下。
那強(qiáng)勁的力道,讓阮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該死的!”
男人低頭,張口,狠狠朝著她的脖子咬去!
“咝——”
痛得阮蘇又是低呼出聲,她氣的抬手就掐薄行止的腰,男人大力將她的手扯下,禁錮住她的雙手壓過頭頂。
阮蘇沒想到,發(fā)狂的男人力氣這么大,在體力上,她根本就不是這發(fā)狂男人的對手。
平時這男人不發(fā)狂不被下,藥的話,她還能和他打成平手。
現(xiàn)在她只能怒氣騰騰的瞪著雙眸一片猩紅的薄行止。
女人精致的面容上都是怒氣,脖子上都是牙印。
她氣得快噴出火來。
“薄行止!你冷靜一點!”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。眼底一片殺意,此時的她,心中和宋言一個想法,究竟是哪個天殺的給這男人下了藥,搞得他現(xiàn)在這么不正常!
阮蘇冷冷一笑,那個敢下,藥的死定了!
而此時已經(jīng)逃出酒店的那兩個侍者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。
房間里。
阮蘇伸長手臂,抓住茶幾上的茶壺,毫不留情澆到薄行止頭上。
冰涼的水珠順著男人的頭發(fā)滴落,頭發(fā)頓時變得凌亂,看起來狼狽不堪卻依舊無損他的俊美。
他的意識頓時有幾分清醒。
水珠滑落在臉上,涼絲絲的感覺,讓火燙的臉頰頓時溫度降了一分,他瞇了瞇迷蒙渾濁的雙眸,緩緩的抬眸,就看到阮蘇正沉沉的盯著他。
他愣了愣,聲音暗啞性感,“老婆……”
“去浴室~!”阮蘇冷聲命令他。
然后兩只手推向男人的胸膛。
她扶著他,男人腳步虛浮,身體的大半力量都壓在她身上,阮蘇吃力的扶著男人來到浴室。
她毫不猶豫直接將他按到浴缸里,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。
女子冷眼瞧著男人坐在浴缸里的高大身形,直到?jīng)鏊蜎]他的腰,她這才關(guān)掉水龍頭。
冰涼的水流沖刷著男人的身體,凌亂的濕發(fā)盡顯狂野。
臉上的溫度此時消退了一些,渾身濕漉漉的男人,仿佛在上演濕身誘惑。
胸膛上滿是濺射的水珠,性感又誘人。
兩人就這樣子站在浴缸邊上,相互對望。
男人此時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,就算是泡在一池涼水里,也沒法緩解。
于是,薄行止伸出手指,揪住浴缸邊女子的衣角,仰頭望著她,墨玉般的眸子竟看起來泛著一絲無助的凄慘……
女人在燈光下泛著五彩琉璃一樣的光茫,蠱惑著他所有的心智。
阮蘇皺眉望著薄行止,她竟從這個一向強(qiáng)悍冷冽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一絲無助?
她肯定是眼花了!
這男人哪怕是面臨死亡都不畏懼,怎么可能會無助?
男人指尖傳來的溫度,幾乎要燙化她的皮膚。
“泡一會兒就不熱了,我給你換水?!比钐K看著水中的薄行止,伸手就要去開水龍頭。
卻突然被男人捉住手掌:“老婆,別走……”
他死死按住女人的手,不斷低聲呢喃一般的重復(fù)著話語。
男人幽暗的眼神里夾雜著一絲絲隱忍,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阮蘇。
女人柔軟的小手對他來說,就是冰涼的刺激。他忍不住將自己的俊臉帖緊女人的掌心。
他捧起阮蘇的臉,極為專注的凝視她。
“蘇……蘇……”
他下意識的輕吐著阮蘇的名字。
突然!
男人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腦勺,另外一只大掌則死死握住她的腰,將她更加靠近自己。
霸道凌厲的攻勢,一如他霸氣的作風(fēng)。
他突然雙手猛的將女人推到浴缸上,阮蘇猝不及防摔進(jìn)去,濺起巨大的水花。
男人以極快的速度按住她,朝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,低頭狠狠的啃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