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蘇淡淡的望著霍二嬸。
這個霍氏慈善基金會倒也是有意思,這跟洗腦有啥分別?
敢情能夠吸引這些富太太聚在一起,都是因為給人家掛了個名兒,手里也沒有啥實權(quán),但是說出去卻極好聽的掛名職位。
這些富太太平時不是打麻將就是逛街,現(xiàn)在也算是有了一份自己的職業(yè)。
做慈善。
說白點,就是投錢。
現(xiàn)在自己身后的蘇大師吸引了霍氏的目光,先是讓她加入,接下來估計就是要讓她帶蘇大師來了吧?
“容我考慮一下吧。”阮蘇輕笑了一下。
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是呼吸一窒,好美!
比剛才那個勾唇角的淺笑還要美!
她們都忍不住將目光落到阮蘇身上,她笑起來的時候,眉眼間仿佛初綻的梅花,讓人幾乎無法挪開視線。
這些富太太們都有點嫉妒。
年輕又漂亮,真是個妖精。
怪不得迷得江心宇和姜成五團團轉(zhuǎn)。
“那好,我們這個聚會幾乎每周都會舉辦,下次你也可以帶其他女性朋友一起來參加,或者是蘇大師也可以?!被舳疒s緊笑著說,“我們可是真誠歡迎阮小姐加入我們的,希望阮小姐不要讓我們等太久?!?br/> “那是自然?!比钐K淡淡的道,唇角的笑意越發(fā)意味深長。
*
謝家。
“你家小蘇不來嗎?”謝市長看著安靜的客廳,有點詫異。
謝夫人看到謝市長回來,立刻起身來到他面前,一臉擔(dān)憂的說,“她今天晚上去參加了霍家二嬸那個什么私人聚會。老公,霍家那群人可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,你說小蘇跑到那里去做什么?”
謝市長微攏眉頭,坐到沙發(fā)上,“你先別急,她那么聰明的人,應(yīng)該不會被拽進去的?!?br/> “誰知道喲,霍家二嬸那女人手腕強的很,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邀請我參加那個聚會,邀請了不知道多少次,我次次推托。早知道這一次我也去了,還能替小蘇擋一擋?!敝x夫人胸口好像堵了一口氣。
“行了,老婆,她說什么時候來咱們家吃飯?”謝市長早就對這個蘇大師好奇的很,可是謝夫人總是捂著不讓家里人見。
幸好蘇大師倒也沒有做過傷害謝夫人的事情。
“明天晚上?!?br/> “那不就得了,明天晚上你問問她今天的聚會,看她怎么說?”
謝夫人聞言,只好勉為其難點頭,“那好吧。”
*
第二天上午九點。
薄氏總裁辦公室。
謝靳言一踏進來,就春風(fēng)滿面得意洋洋的對薄行止說,“老大,你知道不?我家今天晚上有一個特殊客人要來。”
男人無甚興趣的“嗯”了一聲,繼續(xù)埋頭工作。
謝靳言嘖嘖了兩聲,“你也太冷漠無情了,竟然不問我這客人是誰?!?br/> “誰?”薄行止配合的問,但神情依舊沒什么改變。
謝靳言一臉神秘的笑,“蘇大師,你知道嗎?就是那個左手彈琴,右手畫畫的蘇大師,我媽跟她關(guān)系特別好?!?br/> 他突然想起來一事,“你不是托我媽要和她見面嗎?不如今天晚上你也來?”
他完全沒有察覺到,他的好哥們兒,在聽到蘇大師三個字以后。
握筆的手指驟然一緊,眸光也泛著冷凝。
“好?!?br/> 薄行止沒告訴謝靳言,他已經(jīng)帶程子茵見過阮蘇的事。
但是,既然好兄弟誠摯邀請,他怎么能拒絕?
“這么干脆?”謝靳言覺得今天的薄行止非常怪異。他上下打量著男人,男人此時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平靜。
俊美的臉龐,深邃的眸子下泛著一層淡淡的烏青,“喂,你該不會又失眠了吧?”
薄行止幾年前就有輕微狂躁癥,并且伴隨著失眠。
這幾年一直用藥物控制的很好,這件事情只有謝靳言知道,他已經(jīng)很少看到薄行止眼眶底下帶烏青。
所以看到好朋友這樣子,他下意識就想到了薄行止的病。
“昨晚飛了一夜,剛下飛機?!北⌒兄估渎暤?。
“我擦!牛批!666!飛一夜你還能鋼鐵的跑到這里來工作,你是鐵人嗎?趕緊的,回去睡覺!”
“睡不著?!北⌒兄谷嗔巳嗝夹模巴砩舷掳嘁黄鸹啬慵??!?br/> 謝靳言還想說什么,但終究沒說。
*
下午五點。
阮蘇直奔市中心最大的商場。
首次去謝家拜訪,平時謝夫人待她又極好。
她自然是要備上一些薄禮。
她買東西一向快狠準,十分鐘以后,她就走出了商場。
出了商場以后,她直接開著霸氣的路虎朝著謝家而去。
謝夫人早就將地址在微信上發(fā)給了她。
路上堵車堵得厲害,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,就要六點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