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來到家里這么久,竟然只字不提。
如果不是警察局長剛好看到她的車……她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告訴任何人?
薄行止一直默默的站在一邊,一向冰冷的俊容浮現(xiàn)淡淡溫情,仿佛只有在看向阮蘇的時候,他這座冰山才會有融解的趨勢。
他老婆,自然那是最好最棒的。
警察局長說道?!凹热蝗钚〗銏?zhí)意不收,那我們就將這五萬塊錢以阮小姐的名義捐給霍氏慈善基金會好了?!?br/> 謝夫人對霍氏沒什么好印象,忍不住提議,“丁局長,阮蘇和蘇大師關(guān)系不錯,不如……捐給蘇大師基金會好了?!?br/> “謝夫人說的不錯,那行,就捐給蘇大師基金會?!本炀珠L自然不會拒絕。
能夠來謝市長家里吃飯的人,那是普通人嗎?
他極有眼力見的,又和謝市長寒暄了兩句,就帶著身后的一眾手下離開。
出了門,立刻吩咐助理將剛才拍的視頻給發(fā)到微博上。
“阮小姐這種正能量的事情,一定要大力宣傳,為市民做一個好榜樣。畢竟,現(xiàn)在這社會,真正見義勇為不為利的人,太少了?!?br/> “是,局長。”
客廳里。
謝靳言看了一眼手機,對薄行止說,“那幫臭小子約著一起去朱雀臺,阿止,一起?”
“去也行,別喝得太多。”謝夫人叮囑。
薄行止清冽的眸光落到阮蘇身上,“一起?”
謝夫人心頭發(fā)緊,“小蘇一個女孩家,就不用去了吧?!?br/> 男人眼神瞬間仿佛淬了冰霜,筆直的望向謝夫人,謝夫人后背一涼,就聽到謝市長說,“年輕人就應(yīng)該和年輕人多接觸,小蘇去吧?!?br/> 薄行止神情這才緩和一分,大掌朝阮蘇伸過來。
阮蘇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,“我自己會走?!?br/> 謝市長都開口,她自然不會駁了對方的面子。
死擰著不去,她不是那種扭捏的人。
看著三個年輕人一起離去。
謝夫人有點擔(dān)憂,“阿止分明就是對小蘇有所圖?!?br/> “年輕人的事情,你就別操心太多,要我說這是好事。阿止這么多年,你見他對誰上心過?”謝市長看得明明白白,“更何況,你家小蘇……我瞧著她,也并非表面那么簡單。這個女孩子,一般人還真駕馭不了?!?br/> *
薄行止喝了點酒,不能開車。
原本就是乘坐謝靳言的車回來的,謝靳言從車子里伸顆腦袋出來,“阮小姐,坐我的車吧!”
阮蘇正猶豫,身后驀地一只大掌扣住她的細腰,將她塞進車里。
男人高大的身材隨之而來,坐到她的身邊。
阮蘇:“……”
要不要這么霸道?
她認為上次在皇室茶樓,她已經(jīng)講得夠清楚夠明白。
但是看薄行止的樣子,他好像……依舊不明白。
一路上,除了謝靳言會偶爾講幾句話外,兩人都保持沉默。
這讓謝靳言覺得,丫自己完全就被后面那倆人當(dāng)成了一個司機……
薄行止的大掌時不時摩挲著女人的細腰,女子身段極好,不見一絲贅肉。
白裙下的皮膚更是如同和田美玉一般。
濃重的夜色中,她的容色更是美得心驚。
男人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。
阮蘇極是敏感,察覺到男人的變化,她扭了扭身子,不著痕跡的離他遠一點。
無聲的拒絕與反抗。
男人看著那一小截細腰離開自己的手掌,掌心中浮現(xiàn)失落。
他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的再度伸手,阮蘇凌厲的掌手隨之而出,扣住大掌的手腕,“薄行止,適可而止。”
謝靳言在前面開車,耳朵豎得老長老長,眼神也透過后視鏡往后排座位上瞟。
喲喲喲!
有情況!
薄行止嗓音暗啞撩人,眼神晦暗不明,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“老婆,別玩了?!?br/> 謝靳言的車差點撞上道路旁邊的護欄!
草!
他聽到了什么?
老婆?
敢情自己這位鐵哥們兒的前妻就是阮蘇?
暈了暈了。
這家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?
“薄行止,我們離婚了?!比钐K盯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頓的說。
“那又如何?”男人厲眸微瞇,氣場逼人。
“離婚了就是沒有關(guān)系了?!?br/> 車子已經(jīng)停到朱雀臺前,朱雀臺是個俱樂部,是江城那些貴公子哥們兒最喜歡來的地方。
消費自然也貴得咋舌。
阮蘇掙開男人的大掌,拉開車門走出去。
薄行止立刻邁開大長腿,追過去。
謝靳言三人朝著包廂而去。
門一開,里面的幾人立刻站起來,只有姜成五慵懶的歪在沙發(fā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