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寧軒低頭在初夏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,道,“無論你想做什么事情,只要你高興,你去做就是,哪怕你往天上捅了個窟窿,也有我在后面給你撐著!
初夏看著裴寧軒一臉寵溺的笑容,頓時覺得心窩里流進(jìn)了一股股暖流,暖流在不停的滋補(bǔ)著她兩世為人那極其空洞又冷冽的心臟。
前世,在她十幾歲的時候,每逢看見別的情侶之間相處的甜甜蜜蜜的時候,她也做過這樣的美夢,夢中有個將她視為珍寶的男人抱著她,一臉寵溺的對她說類似這樣的話。
可美夢總會醒的,等她醒來的時候,面對她的仍是一面面冰冷的墻。
現(xiàn)在這所有的一切不是夢,而是真有個男人時刻將她放在他的心尖尖上。
他為了她甚至全然不顧他身為一個王爺該遵循的一切規(guī)矩。
只要她想要的,他不講任何道理都會幫她做到。
為了她,不在那華麗非凡的王府呆著,卻跟著她來這樣的農(nóng)家小院過尋常人的日子。
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,只是換個地方住,但對他來說,想必會有很多不適應(yīng)的時候,但是他卻從未抱怨過,甚至還甘之如飴,好似只要她在他身邊,這個小小的農(nóng)家小院便是天底下最舒適的地方。
這一刻,初夏是真正的確定自己心動了,她知道這個男人將會在她的生命中占據(jù)一個很重要的位置,為了他,哪怕以后真要面對無窮無盡的困難,她也愿意去試一試。
她第一次沒去費(fèi)心思推開摟著自己的裴寧軒,只是看著他輕輕嘟了嘟嘴,“你自己說的話要真做到啊,別哪一日我真把天給捅了個窟窿出來,你又告訴我沒法子補(bǔ),要我自己去想法子了!
“我何時跟你說的話沒有兌現(xiàn)過?”見初夏不回話,裴寧軒輕輕在在她腰上掐了一把,看著她眉峰微挑,“嗯?”
初夏低著頭,不說話,好似自從他們認(rèn)識以后,裴寧軒的確是做的遠(yuǎn)遠(yuǎn)比說的多。
裴寧軒見她不做聲,在她腰上的手稍稍往上一點(diǎn),像方才那樣要去觸摸初夏的癢癢肉。
不等他觸及,初夏便忍不住笑著求饒,“知道了,知道了,王爺你絕對是個說話算話的!
第一次聽初夏喊他王爺,可是感覺并不太好。
他微微皺了下眉頭,跟初夏道,“叫我寧軒!
“不習(xí)慣!背跸脑谛闹心盍艘槐椤皩庈帯倍郑傆X得別扭,她還是習(xí)慣連名帶姓的叫他裴寧軒。
“那再換一個好了?”裴寧軒微微彎了彎嘴唇,“比如叫我相……”
初夏知道他說的稱呼必定不是什么好的,不等他說完忙出聲阻止他,“不用,我還是試著喊寧軒好了,不然我干脆省略稱呼!
知道這丫頭的倔強(qiáng),裴寧軒微微彎了彎嘴角,不再勉強(qiáng)她,卻是將她往懷里摟了摟。
初夏還是有些不習(xí)慣的掙扎了一下,但很快便放棄了,難得如此柔順的靠在裴寧軒懷里。
裴寧軒低著頭溫柔的看了她一眼,他覺得今兒這丫頭和以往有些不一樣,今天的她不只是柔順了很多,而且也開始表露出在慢慢接受他。
不像之前,只要一碰她,這丫頭準(zhǔn)要炸毛,指不定還會和他去拳腳相向。
即使有時是因?yàn)槟魏尾涣怂凰麖?qiáng)制抱著,但放開她之后,裴寧軒那日的日子肯定不好過,初夏看著他總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一開口就要趕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