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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耳邊還吹著辛瀚海剛剛吹過來的熱氣。
耳蝸處因?yàn)殂@進(jìn)去的熱氣癢癢的。
她臉頰熱得像桃子、旁邊的辛瀚海也沒好到哪兒去。
她放下左手的劇本和右手的羽毛。
那白色羽毛是劇組里的道具、她剛剛還拿這玩意兒輕掃辛瀚海大腿。
辛瀚海生得白凈、此刻瞇眼挑釁的看著貝澤蕪。
貝澤蕪也沒好到哪兒去、他只是無聲盯著喻白。
喻白臉色微變后瞬間整理了神色。
她語氣一如既往的軟糯。
一把攥上貝澤蕪的手:“你怎么來了?”
貝澤蕪勾唇、抬手揉了把她頭發(fā)。
“來看看你。”
貝澤蕪的聲音沒有起伏。
連眸子里都沒有情緒。
喻白輕輕用食指在貝澤蕪掌心里撓了撓。
牽著貝澤蕪的手進(jìn)了休息室。
休息室里當(dāng)下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貝澤蕪手任由喻白搖晃和捏著。
眼睛晦暗不明的盯著喻白。
喻白作出一副天真的樣子。
即使她知道他們之間的信任已經(jīng)分崩離析,
但她依然要將貝澤蕪拴住。
男人是她的戰(zhàn)利品、是她魅力的勛章。
貝澤蕪卻冷冷抽出了手。
“剛剛那人是誰?你們剛剛在做什么?”
喻白一臉無辜天真:“我搭檔,長得帥不帥?”
她歪頭撒嬌、看著貝澤蕪不屑的冷哼。
“怎么?吃醋了?”
喻白偷瞄著貝澤蕪反應(yīng)、拱貝澤蕪懷里啄了一下他臉頰。
她手臂圈上貝澤蕪脖頸。
聲音更軟:“好了~我就對個戲、你至于嗎?”
貝澤蕪臉色和緩了些。
他向來吃軟不吃硬。
“最近有沒有乖乖的?”
貝澤蕪垂頭看著喻白狐貍一樣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