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況稍微穩(wěn)定了一些,傅清歡恢復了上班,整個辦公室里,對她曠了那么多天工作,早已見怪不怪。
維持平靜了幾天,傅清歡借口去言朵朵家拿自己的東西。可實際上是從消防安全通道,避開了陸家的人,偷偷地溜到了醫(yī)院。
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后,一名五十多歲的女醫(yī)生,對她說:“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,做流產(chǎn)手術(shù)有些危險,你真的要做?不再跟家里人商量商量?”
“不用商量了,我自己能做決定?!?br/> 醫(yī)生眼里帶了一絲的憐憫,在醫(yī)院呆的久了,自然見過形形色色的人,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什么情況。傅清歡幾次過來醫(yī)院檢查,都是一個人,想來不是碰到渣男,就是別的不好的事情:“那我給你安排手術(shù)的時間,等輪到你的時候,你再過來吧?!?br/> “好。”
偷偷摸摸的溜回了言朵朵的住處,在樓下等待她的傭人已是生出了幾分的疑心,親自上樓過來敲門。
傅清歡打開門,問:“怎么了?有事?”
傭人:“沒什么事,就是看傅小姐停留的時間久了,想過來問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?!?br/> 傅清歡平穩(wěn)了下呼吸,說:“我跟朵朵多說了幾句話,這就好了,你再等我十分鐘?!?br/> 見她沒什么事,傭人點頭:“好?!?br/> ……
晚上,陸連城回到家,問起她在言朵朵那邊停留了幾個小時的事情,傅清歡心頭一跳,總覺得他像是知道了什么??勺约鹤龅哪敲磭烂?,連在醫(yī)院那邊登記用的都不是真實的名字,他怎么可能察覺的到?
傅清歡暗暗地安慰自己,“我跟朵朵住了那么久,忽然要搬走,她有些舍不得,于是留我多說了會兒話。不是我和朋友說話,你都要管吧?”
陸連城往她盤子里夾了一些兔肉,“我沒管你的意思,是你現(xiàn)在胎兒不穩(wěn),去哪里都應該小心一些?!?br/> “嗯,我知道了?!?br/> 兩人洗完澡睡下,陸連城頭一次沒有將她抱在懷里睡覺,而是背對著她,默默地睡著了。
傅清歡心里止不住的生出疑惑,輕輕的伸手觸碰了下陸連城的肩膀,問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只是太累了,想早點休息?!标戇B城的聲音有些沉悶。
“哦。”
傅清歡心里依然有些懷疑,但離開的心太強烈,以至于察覺到了,也抱著僥幸的心里故意忽略了。
……
幾天后,醫(yī)院那邊打電話過來,告知她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手術(shù)的日期,希望她能準時去醫(yī)院做手術(shù)。
傅清歡掛斷了電話,心里有些難過,但還是毅然決然的準備拿掉肚子里的孩子。忍一時之痛,免去將來長期的痛苦,所以……只要忍忍就好了。
到了手術(shù)這天,傅清歡臨出發(fā)前,卻是碰到了點麻煩,陸連城不知道為什么,本該是上班的日子,卻留在了公寓里,悠然的坐在沙發(fā)上,根本沒走的意思。
傅清歡想辦法,欲將他支走,但連著找了幾個借口,都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