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識(shí)過他的身手,哪有人敢送上去找虐?個(gè)個(gè)都往后退。恰在這時(shí),警察局的人趕到,看到鬧事的幾個(gè)人,趕忙上前把人給扣下。
傅清歡見情況得到了扭轉(zhuǎn),走到陸連城跟前,擔(dān)心的問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只是幾個(gè)砸碎,還不是我的對(duì)手?!标戇B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斂去了周身的凌厲之氣,恢復(fù)了淡然的模樣,視線落在她身上,“你呢?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沒有?!备登鍤g搖了搖頭。
警察局的人上前,說:“兩位,麻煩你們?nèi)ゾ炀?,跟我們錄口供。?br/> 陸連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掏出張名片,“你們有什么問題,可以去明月灣酒店找我。我女朋友懷著孕,現(xiàn)在受到了驚嚇,身體不舒服,我得帶她回去休息?!?br/> 話說完,也不管那警察的反應(yīng),他寬厚溫涼的手掌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,朝著酒店走回去。
傅清歡緊跟在他身后,望著眼前昂藏的身姿,心頭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,心頭麻麻的,酥酥的,甜甜的……
那種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感覺。
第二天早上,言朵朵聽說了傅清歡和陸連城遭遇地痞流氓的事,嚇得臉色都白了,趕忙去找她問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,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?”
“來讓我瞧瞧?!毖远涠湟廊徊环判模瑖蜣D(zhuǎn)。
傅清歡滿臉的無奈:“我真的沒事?!?br/> 言朵朵的確沒檢查出什么外傷,這才放心了下來,“你沒事最好。對(duì)了,昨天陸總的助理去了警察局,回來把陸連城傳的神乎其神的,說他不費(fèi)吹灰之力,一個(gè)人打十幾個(gè)人!清歡,撇開其他的不說,這陸總當(dāng)真是男友力max!”
十幾個(gè)?
這也太夸張了吧!
傅清歡額頭上刷的拉下黑線,糾正道:“當(dāng)時(shí)只有六個(gè)混混,沒那么多?!?br/> “那也很厲害呀!陸總既能賺錢,長得又帥,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還能出手救美人。他要不是你男人,我都忍不住想搶了?!毖远涠溲劾镩W爍著星星眼,傅清歡敲了敲她腦袋,“對(duì),前不久他還讓人打過你呢,難道你忘記了?”
言朵朵捂著自己的額頭說,“那是我?guī)湍阕隽藟氖?,他才?huì)那么對(duì)我的嘛,可以理解?!?br/> 傅清歡:“……”
這才過了一晚,就反向倒戈,還是親閨蜜嗎?
……
在三亞玩了兩天,全公司的人集體坐飛機(jī)回a市。傅清歡回到家洗澡照鏡子時(shí),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后背上被曬出來不少的傷痕,只是這幾天玩的太嗨,沒有注意到,現(xiàn)在看著那些曬傷,怎么看怎么礙眼。
傅清歡找了王嫂,要了一些治療曬傷的藥,自己扒拉著背部涂抹傷口,可有些地方涂抹不到。正在背著手吭哧吭哧用力時(shí),手里的藥忽然被人拿了過去。
緊接著,一只修長、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覆在了她的背上,“不是讓你抹防曬霜了嗎?怎么還把自己弄成了這樣子?”
“我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