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叫個(gè)不停,林懷仁掏掏耳朵,不滿道:“聒噪!”
說著便一腳重重踩在胖子小腹上,胖子眼一白,暈了過去。
林懷仁的臉上依舊古井不波,似乎做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,他指著床上的程靜宜問道:“誰干的?”
蔣澤看一眼地上倒著的胖子,艱難的咽一口唾沫,順勢(shì)把身邊的瘦男人推向林懷仁,拔腿要跑。
林懷仁一腳直接把瘦子踹飛,反手扣住想要溜的蔣澤,冷聲道:“看樣子,是你了!”
“兄弟,有話咱們好好說,我是耀星連鎖酒店老板的兒子,咱們交個(gè)朋友怎么樣?”
蔣澤看著比他高出一個(gè)頭的林懷仁,早就沒有剛才的神氣,極盡諂媚的看著林懷仁。
他這種人,最著名的就是欺軟怕硬。
“交朋友?”
林懷仁似笑非笑的看著蔣澤,蔣澤以為有戲,忙說道:“真的,兄弟,以后你就是我親兄弟了,只要你一聲令下,上刀山下油鍋我都為你萬死不辭!”
林懷仁嗤笑一聲,拍拍蔣澤的臉:“你配嗎?”
蔣澤干笑兩聲:“我不配,不配……”
蔣澤猛然抬頭,手里不知從哪里跑出來一把匕首,直接向林懷仁脖子招呼去,林懷仁向后一退,避過匕首,隨后長(zhǎng)腿一掃,蔣澤重重摔在地上。
林懷仁踩住蔣澤的刀,狠狠一腳踹在蔣澤胸口。
蔣澤受到重?fù)簦豢邗r血吐了出來,慘叫連天。
林懷仁冷冷看著蔣澤:“就這技術(shù)還學(xué)人偷襲,廢物!”
林懷仁拎著蔣澤的衣領(lǐng),把他拖到床邊,目光觸及到程靜宜脖子跟臉上的傷痕時(shí),眼中泛起一股殺意。
蔣澤見林懷仁神色變化,立馬求饒道:“哥,大哥,我錯(cuò)了,我真的錯(cuò)了,你要是喜歡這個(gè)女人,我給你,我送給你,你隨便玩,想怎么玩都可以!”
“玩?”
蔣澤沒有覺察到林懷仁語氣中的寒意,他點(diǎn)頭如搗蒜:“只要你喜歡,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
“我玩你媽!”
林懷仁暴喝,錘子般的拳頭一下下往蔣澤練臉上招呼,不出幾分鐘,蔣澤的臉就成了豬頭,血水跟不要錢似的汩汩往外冒,那模樣,根本看不出來人樣。
林懷仁松手,蔣澤沒了支撐,像只斷線木偶一樣倒在地上,血水很快流了一地。
蔣澤氣若游絲,想求饒,但是一個(gè)字都說不出來。
林懷仁撿起一旁的攝像機(jī),里面的內(nèi)容讓他的怒火更盛,媽的,還好他來的及時(shí)!
再晚一分鐘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
以程靜宜暴烈的性格,如果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,十有八九就先殺人,然后自殺!
“碰!”林懷仁一用力,好好的一個(gè)攝像機(jī),頃刻間成為了他手中的一堆廢鐵。
林懷仁又踹了蔣澤一腳,“玩的還挺嗨的,玩三飛?還要拍下來當(dāng)紀(jì)念?來,起來繼續(xù)玩啊!起來??!”
蔣澤捂著胸口,臉上早就分不清是血水還是淚水,直到最后他被林懷仁踢到墻壁邊上,只覺得快要死了。
“不玩了?”
蔣澤馬上點(diǎn)頭,不玩了,命都要玩沒了!
林懷仁眼神一狠:“那就永遠(yuǎn)都不要玩了!”
蔣澤本能的覺得不對(duì),下一瞬間,感覺下半身有什么東西被撕咬了一般,痛到他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啊啊?。 ?br/> 蔣澤慘叫出聲,他不知道林懷仁到底對(duì)他做了什么,只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撕咬著他的下半身,尤其是他的蛋蛋,想到林懷仁剛剛說的話,蔣澤幾乎絕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