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晨不想多生事端,但也不怕事,見五人咄咄逼人,于是出手了:“以紙為載,陰氣為引,陰兵附體!”
飄揚(yáng)的白紙瞬間變成百位筑基期的陰兵,陰氣翻涌,殺氣沸騰,散發(fā)著濃重的肅殺之氣,神色不善的盯著五人,揮舞著手中的兵器。
這些陰兵雖然是最弱的筑基期,可數(shù)量卻遠(yuǎn)超五人,幾乎是碾壓之局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五人沒有了那般囂張,瞠目結(jié)舌,一臉震驚恐懼。
五人中的為首者,咽了口唾沫,連忙說到:“是我們有眼無珠,這妖魔您盡管拿去。殺了我們,您也沒有任何好處,還與我們血魔宗為敵,就請饒過我們吧!”
張晨沒有開口,殺向了五人陰兵就是他的回答。
五人沒有抵擋的勇氣,連忙施展血遁,準(zhǔn)備逃跑。
鮮血從他們身上流淌而出,眨眼間便被鮮血包圍,變成血人。
可是,張晨豈會(huì)讓五人逃離。
在御紙術(shù)的作用下,數(shù)十張紙皮從極樂中飛出,如同一柄柄飛刀,朝著五人射去。
同時(shí)出現(xiàn)的還有武道真意。
鬼怪那恐怖,扭曲,難以形容的模樣,和無數(shù)哀嚎低喃,直接進(jìn)入五人的腦海中。
“啊~”
五人抱頭慘叫,血遁被打斷,從空中墜落。
包裹他們的血液不斷蠕動(dòng)扭曲,變換著各種模樣,似乎是受到武道真意的影響,正朝著鬼怪的模樣變化。
“砰!”他們表面的血液承受不住,猛然炸裂,露出了失去大量鮮血而蒼白干癟的身軀。
接著,紙皮如同利刃落下,劃過五人的身軀,將五人切割斬殺。
“血魔宗的地盤也不能待了。”張晨輕喃一句,讓紙人把妖皮和五人身上的物品取來。
與此同時(shí),血魔宗內(nèi),屬于五人的魂燈熄滅。
兩個(gè)時(shí)辰后,一名血魔宗的金丹長老,來到了五人身亡的地方,調(diào)查他們的死亡原因。
而張晨早已離開許久,不見蹤影。
筑基弟子,已經(jīng)在是宗門的中流砥柱,同時(shí)五人死亡,又是在宗門領(lǐng)地內(nèi),所以必須弄清楚原因。
有人膽敢在他們的地盤殺血魔宗的弟子,便是與整個(gè)血魔宗為敵!
長老目光掃過被鮮血濺染的殷紅大地,和五人殘缺不全的尸體,伸手一招。
地面上的血液從泥土中分離,漂浮到空中,匯聚成血球。
長老張口一吸,血液受到無形的牽引,朝著長老的口中涌去。
閉目片刻,長老露出了笑容,他從血液中獲得了想要知道的情況。
“紙人,紙城?這手段好像是扎紙匠?!?br/>
這是血魔宗的秘法,可以從血液中獲得記憶。
幾年前,張晨復(fù)仇,滅了五陽宗的事,可謂是震驚了整個(gè)修行界。
魔道也知道扎紙匠的存在,只是沒有接觸過。
就在這時(shí),長老忽然臉色一變,張口將剛剛吞入腹中的鮮血重新吐出。
鮮血落地,宛如有生命一般,生出無數(shù)觸手,不斷蠕動(dòng)。
不過,很快又重新變回普通血液,被大地吸收。
長老似乎也受到了影響,氣勢衰落了一些,臉上凝重:“好奇怪的劍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