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要是你自己喂不行,你就跟我說好了,我來喂你!狈窖自诤竺嫜a充道。
“哼,我就是感冒發(fā)燒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病,怎么可能連自己喝粥都辦不到!睋P九九有些死要面子,在牢騷完后,又補充道,“你這樣扒拉扒拉說話,好像揚婆婆!
“那我不說話行了吧,我不說,你慢慢吃!狈窖酌嗣亲樱吹綋P九九一臉不耐煩的神情。
“這才對,我吃給你看!睋P九九點了點頭,伸出手,“來,把碗給我!”
“好!狈窖讓⑼牒蜕鬃咏o了揚九九。
揚九九入手一沉,發(fā)現(xiàn)比平時的碗要重上很多,而且手有一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。當然,她不會說,只是微微皺著鼻子將碗端到身前,伸手握住勺子慢慢的一勺一勺喂。
喂了兩勺后,揚九九微微得意的說:“看吧,我自己能行。”
話還沒有說完,手微微一抖,勺子里的粥灑了一點在被子上,映出一些淺灰的濕痕,她有些慌了,手不由得再一抖,那勺子邊緣灑得更多了,連碗里的都灑了下來一些。
“你看,還是讓我來吧,不然,你明天就要洗被子了!狈窖卓吹胶,說道。
“我只是不小心而已!睋P九九撇撇嘴,喉嚨有些不舒服,便不禁咳嗽了一下,碗里的粥又灑了一點。
“看吧,不信我的話!狈窖茁柭柤绨虻。
“這……算了吧,你來你來……”揚九九這時有些尷尬,自己說好能行,結果灑了三次。她想了想,自己就這一床比較薄的絲被,其它的都很厚,都是冬天睡的,明顯不適合,只能同意了。
方炎走到床邊,將碗和勺子拿了過來,握住勺子道:“啊啊,來,張嘴!
“不用演示,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喂我就行了,我能看見!睋P九九有些小小的惱火。
“好吧。”方炎有些無奈了。
喂了幾勺后,兩個人也有默契了,一個人喂,一個人張嘴,漸漸的,房間安靜了下來。
只是,揚九九的心卻撲通撲通的跳,她還是人生中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喂,以往生病,都是母親待在身邊喂。但自從母親父親去旅游后,生病都是自己一個人吃些東西,現(xiàn)在覺得好……好緊張。
看著揚九九的紅撲撲的臉蛋,方炎倒是沒有多想,只認為那是發(fā)燒而已,將粥喂完后,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還要再吃么?廚房里還有不少。”
“不了,我不是特別的餓,現(xiàn)在時間不早了,你去上班吧!睋P九九用小巧的舌頭,舔了舔嘴唇的粥汁。
方炎搖搖頭說:“我待會幫你扎個針,清理一下體內(nèi)的污穢,然后上午就在這里照顧你,要是你突然有事起床摔倒的話,那就不好了!
“我沒事,不就是一個發(fā)燒,臭木頭,你太看不起我了。”揚九九的神情緩和了一下,但還是反駁道。
“是是是是,只是照顧上午而已,又不耽誤什么!狈窖仔α诵Φ,“來,把你手伸出來,我?guī)湍阍樓謇眢w內(nèi)的污穢!
“扎針,能不能不扎啊!睋P九九一聽到這話,倒沒有不相信方炎或者質(zhì)疑他,反而下意識皺起了眉頭。
“這樣你才好得快,藥膳只能緩解你體內(nèi)的情況,但你想要下午去公安局,只能扎針清理身體!狈窖走@時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銀針。
“這個……看起來有一點點疼啊!睋P九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她很怕這種針筒,否則剛才就不是提去藥店買藥,而是直接去醫(yī)院掛個水,再到公安局里。
“一點都不痛!狈窖茁槌鲆桓氥y針,讓揚九九伸出了右手。
微微的扎了進去后,方炎認真的輕粘銀針,一點點內(nèi)力慢慢的輸進去,揚九九本來皺著眉頭,一副非常怕痛的神情,但再察覺到似乎真得不痛,而且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后,倒是有些驚奇和好玩,她總覺得這種暖暖的東西似乎和那一天有些相似,想著想著,臉紅了一下,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發(fā)出很丟人的聲音。
幾分鐘后,方炎的眼神松懈了一下,抽出銀針,笑道:“好了,現(xiàn)在沒有事了,你睡個幾小時,或者坐在這里看看書什么的,然后你體內(nèi)的污穢就消失得差不多了。我去廚房吃飯,順帶向上面的領導,請個假。”
“恩,你出去吧。”揚九九擺了擺手,看到方炎起身離開后,在他走到門口時,說了一聲謝謝。
方炎微微一笑,心情也算不錯,知道他和揚九九之間的矛盾,緩和很多,看情況,再過陣時間,兩個人算是真得結束矛盾。
走出了門口,來到院子,方炎直接先拿出了手機,準備請個假,他撥打起了揚鐘麗的電話。
神風快遞分公司,寫字大樓辦公室中,揚鐘麗剛剛才到,一只手正翻看著一本資料表,這時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機來電話,是方炎打來的。揚鐘麗猜想對方這時打給自己,可能是有什么事,便接下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