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小飛是一個典型的憤青,討厭小偷罪犯,更別說這種仗勢欺人的惡霸,雖然他們有錯在先,但沖著對方囂張的態(tài)度也猜得出不是一個好人,葉小飛自然看他不爽了。當(dāng)然了,他瞧見旁邊有女人,心里也有許些妒忌心在里面,不過主要還是討厭對方,當(dāng)下越說越興奮,描繪的也是栩栩如生,跟自己親眼看見了一樣。
這些話讓方炎都有些皺著眉頭,暗自也覺得好笑,他很清楚葉小飛是在嚇唬對方,他也不說破,只是在那里板著張臉不說話。
這些話讓對面男人的臉色驚異不定,有些半信半疑,至少他明白自己的手是腫了,這種腫還從來沒有見過,他都是這副樣子,那女人更加相信了,一下子捂著自己的臉驚慌失措的大哭,跟死了自己兒子似的,她還不停的搖著男人的手臂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:“趙哥,我這半邊臉要是毀了的話,你還要不要我啊?!?br/> 男人自己都有些提心吊膽,女人在旁邊吵鬧,他自己都覺得煩了,皺著眉頭嘟囔幾句后,囂張的氣焰弱了,眼神看向方炎他們,頗為不自然的問道:“那兩位大哥,你們有沒有辦法解掉我們身上的毒?!?br/> “嘿嘿,這辦法肯定是有,不過需要方哥出手?!比~小飛得意的輕哼了一聲,眼神干巴巴的瞅向了方炎。
男人也是個眼尖的主,看到在旁邊一臉嚴肅的方炎,聯(lián)想到之前那副笑瞇瞇的神情后,驀然間,眼睛一瞪,仿佛想起他的警告,眼神稍微有些敬畏。
方炎不在意的說道:“這種毒也不是大事,你們?nèi)メt(yī)院就行了,不過記得要快,晚了就不行了?!?br/> 他知道這些人因為剛才那事太興奮,導(dǎo)致血液流速快,因此,現(xiàn)在產(chǎn)生中毒的反應(yīng)速度自然快上許多,只是他們畢竟和小天不一樣,他們成年了,身體的免疫系統(tǒng)強上不少,即便走到醫(yī)院里,還是有得一治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?!蹦腥说难凵褚凰桑埔姺窖椎膽B(tài)度也輕蔑了不少,既然能去醫(yī)院治,什么都好說。不過他想到剛才自己好好的屁事沒有,被方炎這么一騷擾后,反倒被蟲子咬了,心里還是隱隱有些不滿,更想到,自己平時在附近都是很橫的主,結(jié)果今天差點巴結(jié)一個沒什么背景看起來很弱的人,覺得自己好丟臉。
“大哥哥,你不是說到醫(yī)院就沒有救了么?要斷手的,怎么現(xiàn)在話就不一樣了?”寧小天這時被寧奶奶抱著,正從后面走過來,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聽到方炎的話,又看到對面的人手,知道和自己一樣,因此,兩只天真的眼睛就這么直溜溜的望了過去。
男人一聽,心里一咯噔,瞇起了眼睛看到寧小天天真的樣子,也不像說謊話。而且,這種小孩不會說謊,他忽然看到后面的老婦人正示意小孩不要說話,他的心里更活絡(luò)起來,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,他猜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方炎故意想要騙自己,等自己到了醫(yī)院,恐怕手就殘廢掉了,尤其他看到手又大了一些時,更是恐慌起來。
男人當(dāng)下冷冷笑道:“朋友,聽這位小孩的意思,貌似去晚了,這手就來不及治了,是不是?”
“是,不過你身體強壯,時間多些。”方炎點頭道。
“你是不是能自己替人治?”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道。
“可以?!狈窖装櫫税櫭碱^,心里猜測些什么,但沒有說話。
“那好,你幫老子治吧,我信不過去醫(yī)院,要多少錢可以說,但價錢不能貴了,否則老子不給。要是我手斷了,我就去警察那里告你們,說你們故意弄什么蟲子咬人,然后自己要挾收錢?!蹦腥说膽B(tài)度又囂張起來了,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方炎他們。
“你亂說什么?我們敲詐你什么了,你怎么胡說八道?!比~小飛聽到警察先是有些慌了,但很快意識過來,臉色有些氣憤的吼道。
“我治不治,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揮,我高興了就出手,不高興天王老子也不行?!狈窖椎难凵癯亮讼聛?,“更何況你連天子老子的一根毛都算不上,你有什么資格?”
方炎最煩這種人了,要別人幫忙,搞得幫他是多么高興的事,當(dāng)下,他也是直接拒絕了。其實方炎性格隨和,但如果跟他硬肛,方炎只能比對方更硬,這是他天生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,不曾對誰軟過。
“趙哥,要不要我們求求他?”那女人一聽方炎拒絕了,可嚇壞了,眼神有些擔(dān)憂的回頭望向男人,想要讓他不要再擺這樣的姿態(tài),萬一對方不想要治自己怎么辦?自己豈不是要毀容了,一想到毀容,整個后背都起了一陣冷汗,讓她的眼神更加擔(dān)憂起來。
男人瞧見自己女人這樣懦弱,心情更加不爽,這種被人拿捏的姿態(tài)很惱火,他皺著眉頭,陰沉著臉,就這樣惡狠狠的盯著方炎:“怎么樣?你想好了沒?別以為硬撐著不給老子治,要是老子手斷了,我照樣能把你的手弄斷,識相點就快治我,不然晚了就來不及。”
“話真多!”方炎皺了皺眉頭,清冷的說出三個字。
“好家伙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,看你爺爺今天把你打成殘廢?!蹦悄腥俗兞俗兡樕荒槂春?,右手已經(jīng)咯吱咯吱的爆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