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辰輕笑一聲,是郁風(fēng)熟悉的暴戾的開端。
“我?guī)慊貋?,想必你也多少知道點(diǎn)是為了什么,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。”
那個五官輪廓俊美到極致的男人,嘴角勾起的笑意陰冷邪魅。
“好好當(dāng)你的花瓶不好嗎?”
揉了揉眉心,顯然已經(jīng)沒了耐心。
“郁風(fēng),帶她回去,一周不允許出門?!?br/>
司念不可置信的抬眼,“為什么?”
她不過就是喜歡他,想討好他。
為什么連一個機(jī)會都不給他。
親耳聽到他說自己是個花瓶,是個擺設(shè),心底的憤怒和不甘都快要噴發(fā)了。
一模一樣的臉,一模一樣的聲音。
為什么他的心里卻只有蘇念一個人?
顧司辰慢斯條理看了一眼,神色陰郁森寒,語調(diào)輕慢,“花瓶就要有花瓶的自覺?!?br/>
“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,不然......”
顧司辰邪魅一笑,“送你回大山。”
司念徹底不敢吭聲了。
老老實實的跟著郁風(fēng)回去。
顧司辰抿著薄唇,想到他那荒唐的想法,嗤笑一聲。
看著窗外喃喃自語,“念念,你是真的不在了嗎?為什么我找了一個和你一摸一樣的人,你也不生氣?”
“念念,你該回來找我算賬的,畢竟我這么混賬?!?br/>
“念念,我想你了,好想好想......”
風(fēng)從窗戶縫隙吹過,吹散了他的聲音。
顧司辰心底的思念痛苦無人得知。
*
蘇念一行人在去機(jī)場的路上,竟然意外的遭遇了襲擊。
但是對方槍都沒掏出來,就被干倒了。
安然一副黑道大姐頭的模樣,手上轉(zhuǎn)著收繳出來的手槍,腳踩著襲擊者的腦袋,語氣森然。
“你們這不是活膩了,找死嗎?”
“在s國的地方刺殺的我們的首領(lǐng),你們背后那人的腦子是怎么長得,養(yǎng)分都長在了頭發(fā)上了嗎?”
臉被踩的變形的男人臉色巨變。
首領(lǐng)?
先生要?dú)⒌萌司谷皇莝國的首領(lǐng)!
這個消息為什么沒有人知道?
安然紅唇微張,語氣比剛才更甚,“都這樣了還想回去報信?”
腳下的力道更重,那人痛苦哀嚎。
安然趁機(jī)給他嘴里丟了一顆藥丸,放開了他。
那人痛苦的在地上直打滾。
“你背后那人是誰?”
“沒...沒有...”
安然輕笑一聲,扭頭對云易說道,“讓年糕他們先走,我怕嚇到孩子們?!?br/>
云易頓了一下,“你回去,我來?!?br/>
“你不行?!?br/>
“不行?我行不行你不知道?”
安然:“哥哥正經(jīng)點(diǎn)?!?br/>
怎么不分場合耍流氓?
云易捏捏她的小臉,輕笑一聲,“想哪去了?”
“回去等著哥哥?!?br/>
安然臉一熱,冷哼一聲把手里的槍丟給他。
轉(zhuǎn)身朝后邊的車輛走去。
車子行駛了一短距離后,云易臉上的表情一沉,嫻熟的給手槍裝上了消音器。
“砰砰”兩槍,男人的痛苦的哀嚎聲更加凄慘了。
兩槍打在了一個地方,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。
安然腦袋爬出了車窗外,看到云易開槍打的地方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她看著都疼。
這就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嗎?
“早說早治療,在晚一會就斷子絕孫了?!?br/>
“我...我說...”
云易走上前兩步,桃花眸里是森冷的寒意,“說。”
“我...我只知道他叫j,我們都叫他j先生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?!?br/>
“真不知道?”
云易平靜的看著他,手里的手槍再次舉了起來,嚇得男人都快哭了。
“真的不知道了?!?br/>
他們又不是死士,受不了這種折磨。
“相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