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上的這個聲音,怎么這么熟悉?
許尚正想著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,只見梁上那人翻身一躍,帶出一陣強風(fēng),跳了下來!
那人渾身穿著黑色的夜行服,以黑布遮面,魁梧的身材和靈巧的動作十分不搭,而這人的手中握著的,正是劉琦剛剛射出的笛刀!
我去,三國時期就有忍者了嗎?可是這忍者怎么壯實,一點也不像做這種偷偷摸摸事的人?。?br/>
眼前這人,一定是入錯了行!入錯了行還這么努力,這么大的塊兒擱這么細(xì)的梁上縮著身子聽了一宿,這毅力我佩服!和我許尚這么帥還這么努力有一拼??!
不對,眼前這人難不成是蔡瑁派來暗殺我的?
不對,那他晚上早就應(yīng)該動手了,何必等到現(xiàn)在?
許尚正遲疑間,只聽那黑衣大漢哈哈大笑,揭去了面上的黑布,露出了面容。
那人是誰,許尚再熟悉不過!
竟然,是裴元紹!
“公主莫慌,俺是甘寧部下,俺叫裴元紹,奉命徹夜看護俺的小兄弟!”
裴元紹笑容滿面地說道。
但是此時的劉琦已經(jīng)吃了一驚,早在裴元紹答話的時候,手里面就已經(jīng)攥了一個東西。
許尚見到那個東西,冒了一臉的冷汗,原來,劉琦在那個時候,已經(jīng)把自己頭簪拔了下來,用力一抽簪上的機關(guān),竟然變化成了一把細(xì)劍!
這劉琦為什么渾身都是武器?先前賽馬的時候,竟然也身披細(xì)甲,難道這襄陽城里,還有人能害她不成?
只見劉琦皺起細(xì)眉,擺出架勢,對裴元紹答話道:“汝既然是甘將軍的部下,為何不明路前來,而是伏于梁上?”
裴元紹笑道:“俺老大派俺暗中觀察,俺也老老實實,沒得罪公主,不必這樣懷疑!”
要說甘寧的確放心劉琦,但甘寧不放心深宮里的其他人,還是留了一個萬全之法,派裴元紹暗中守護許尚!御姐就是御姐,心思之縝密如此,如果孔明知道了,會怎么想呢?
“就算是如此,區(qū)區(qū)賬下小兵,夜闖偏殿,也是無禮至極!”
劉琦厲聲道,還是沒有要放下細(xì)劍的意思。
看來裴元紹低估了劉琦的實力,早早地暴露了自己的氣息,劉琦一直到天明才揭發(fā),想必是游刃有余,隨時都可以殺了裴元紹!
氣氛忽然凝重了起來。
怎么辦,這是開打的節(jié)奏啊,得想想辦法了,許尚!
得!看我許尚用魅力化解矛盾!
“我覺得,裴大哥并沒有到殿里的意思,但是我和裴大哥是過命的兄弟,他恨不得立刻把我送回去,擔(dān)心著我,又怕壞了姑娘你的一番美意,所以才如此行動?。 ?br/>
許尚故作感動似的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俺…”
裴元紹剛想說話,看許尚對他搖了搖頭,便沒有再答聲。
許尚下了床榻,走到劉琦身邊,輕輕地?fù)Я藫㈢募绨?,又說道:“不過裴大哥你多慮了,劉姑娘文武雙全,有她無微不至的照料,徐某特別安心!”
劉琦見許尚摟著自己的肩膀,身子猛的一縮,羞紅了臉道:“先…先生…您真的這么想嗎?”
你看,只要有我許尚95點魅力的帥臉在這,就算是兩條狗互咬,我也能給擺平!
許尚咧嘴一笑,露出了潔白的牙齒,這個牙齒在陽光的照射下,發(fā)出了刺眼的白光!
那,就是魅力之光!
“沒錯,我的好姑娘,我徐某就是這么想的,或者說,我昨天就是醫(yī)治無效,當(dāng)場死亡,也愿常矗立在你的殿里,聽你的笛聲!”
許尚對劉琦笑道。
“!”
暖暖的春風(fēng)迎面吹,桃花朵朵開!
先生果然,對吾有這個意思?難道…吾并不是單相思?
劉琦低下了頭,害羞至極,扭捏著身體,不知如何對答!
“裴大哥,我不管你以前對我怎么樣,昨晚你做的事情就是有點過分!快給劉姑娘道個歉吧!”
說罷,許尚朝裴元紹擠了擠眼睛。
害!作為打工人,老板讓怎么干,就怎么干唄!不然還有別的辦法嗎?
裴元紹心領(lǐng)神會,立刻半跪在地,揖手道:“俺裴元紹昨夜擅闖偏宮,驚了公主,請公主治罪于俺!”
劉琦此刻早就被許尚迷得神魂顛倒,哪里還有怪罪的意思,只見她顫抖著聲音說道:“既…既然是先生的至交,吾便原諒你…”
畢竟,男朋友的兄弟不看好,這事兒早晚得黃!
“俺謝過姑娘,時候不早了,容俺先行一步!”
說罷,裴元紹就想出殿。
“裴大哥,我還有一事問你,為啥你還會這些忍者的東西?”
許尚看裴元紹身后掛了一長串手里劍,奇怪道。
“俺在流落街頭之時學(xué)的技能,不足為道!”
說完便化作一陣黑風(fēng),消失在了殿里。
我去,這裴元紹有點兒東西啊!咋啥都會呢?跟個金剛葫蘆娃賽的,這是經(jīng)歷了多少啊!
許尚撓了撓下巴嘆道。
“先生,時候不早了,應(yīng)該去面見父親了。”
劉琦的臉上還有一絲桃紅,收了收情緒,對許尚溫柔地道。
對了,今天還有個大事呢,光顧了裝逼了,我一會還想給劉琦唱個《大花轎》呢!
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