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尚左擁右抱,卻并不自在,因為孔明和甘寧兩人,已經(jīng)忘了還有仕官這回事兒!
“兩位姑娘少歇!先隨我去大殿!”
許尚的聲音近乎哀求,可兩人卻無動于衷,各自掛著許尚的的一只胳膊,胡亂地蹭著!
“難道你們忘記了自己的理想嗎?”
許尚語氣中帶著哭腔,問向兩人。
誠然,這種場景,許尚經(jīng)歷過不止一次,而且還是他在穿越前夢寐以求的生活!
但是當(dāng)身邊真的有兩個妹子的時候,卻如此的干擾著自己的行動!
“我的理想,就是你呀,元直!”
甘寧嬌滴滴地說著,嘴唇吹著溫暖的氣,讓許尚的耳根發(fā)軟。
“哼,興霸真是狡猾,我…我的理想也是和元直一起稱霸天下…”
孔明臉色羞紅,卻沒有放手的意思!
我去,這可怎么辦?。?br/>
如何才能讓這倆放手?
難道,又要用到我的魅力了嗎?
許尚一轉(zhuǎn)剛才為難的神色,輕聲地說道:“兩位姑娘如此傾心徐某,想必也會為徐某的理想出一份力,如今徐某的理想就在那眼前,兩位姑娘為何不隨我同去?”
說罷,又?jǐn)[出了個帥氣的姿勢…雖然這個姿勢多出了兩個漂亮的掛件。
“好…好吧,那…等你出了大殿,我們再…”
甘寧的古銅色的臉蛋紅撲撲的,語氣也格外嬌柔,還充斥著一點遺憾。
“元直說的對…不過,那之后我也要跟你…”
孔明毫不示弱,但是此時也調(diào)低了纏著許尚的優(yōu)先級!
有魅力在,勞資怕啥?
兩人悻悻地放開了許尚,走出了比武場,朝著大殿走了過去。
說來也奇怪,甘寧放開許尚之后不久,便恢復(fù)了正常,臉色也顯出了一絲憂郁。
“元直,我們此去,也許會各奔東西?!?br/>
甘寧突然間說道,語氣里盡是遺憾。
這興霸剛才還在蹭個沒完,現(xiàn)在怎么又變成了這樣,莫非她真的是做出了選擇?
“是嘛…興霸看來已經(jīng)選擇好了自己的路,那我祝你前程似錦!”
許尚搖了搖頭,笑了笑說道。
是啊,甘寧不和許尚、孔明一樣,她還有八百個部下要照顧,與其毫無意義的販賣理想,她想要的是實力的保證,最起碼,要讓自己的手下跟她吃飽飯。
許尚是斷不能做到這一點的,他連自己的下頓飯都沒有著落,從劉表那里出仕,也只想要一個村子而已,這樣的人,能給甘寧什么?
許尚自己也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會招募到甘寧,因為歷史上甘寧的確是出仕于劉表,在劉表的麾下做了十幾年的部將,看來三國這鐵一樣的歷史,不會輕易被改寫。
“將來若是有什么可以關(guān)照的,就別猶豫,去找我?!?br/>
甘寧的語氣很淡,看得出她在極力克制著自己遺憾的心情,與剛才抱著許尚胳膊的她,截然相反。
“興霸,別說這么傷感的事了,我們都可以從劉景升這里仕官,那是件大好事呀!如果以后有需要幫助的,我諸葛孔明…義不容辭…”
孔明說著說著,不覺已經(jīng)是聲音哽咽,滿眼淚水。
簡簡單單,從臥龍崗到襄陽城,經(jīng)歷了三天的時間,三個人的友情其實已經(jīng)牢不可破!
但是,人終有一別,有時候甚至由不得自己做出選擇。
比武場向南走,襄陽城的城中,便是內(nèi)城大殿。
但這不足二里的路,三個人好像是過了一輩子一樣。
盡管,沿街的百姓全部都在歡呼著,三個人的內(nèi)心卻如寒冰一樣冷。
三個人在兩側(cè)虎賁高喊的“荊州萬歲”口號中,走入了大殿,面對著劉表和劉琦,躬身揖手。
“諸君,你們已經(jīng)完成了文武大會所有的比試,此時的吾心情可能比你們還要激動,荊州今后又添新的助力,實乃荊州之幸!”
劉表一陣客套話說完,便開始轉(zhuǎn)入了正題:“徐庶元直、諸葛孔明,兩位足智多謀,昨日有人向我舉薦你們?nèi)翁刂?,不知你們意下如何??br/>
來了,這正是蔡夫人說的,為三人都求了官!只是…這里面為什么沒有甘寧?
許尚疑惑著揖手答道:“劉州牧,吾乃一介耕夫,貿(mào)然做太守可能有失荊州威嚴(yán),這太守之位,恕吾不能受!”
劉表本來就對新任仕官不太信任,若不是自己的老婆蔡夫人吹枕邊風(fēng),他也不會貿(mào)然說這些話,見許尚推辭不做,反倒是松了口氣。
“哦?那么,汝想要做什么官?說來聽聽?”
劉表饒有興趣地問向許尚。
“州牧可知,南陽腹地有個臥龍村?吾想要做那里的城主!”
許尚的聲音不卑不亢,自信地對劉表說道。
但是這句話,卻引發(fā)了階下文武百官的哄堂大笑!
“這個徐元直是不是有毛病?臥龍村哪來的城主?”
“縱使是耕夫,也該知道那兒除了農(nóng)家就是田啊!”
“讀書讀傻了還是種田種傻了?”
大殿里頓時聲音嘈雜,議論紛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