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增開始重新認識張赫了!
寡人真是瞎了眼,竟然認為這廝是正人君子,沒想到是個十足的小人。
魏王增緩緩地坐下,胸口疼的厲害,有種再次噴血的沖動。
而身后的臣子們,自然是不敢坐的,魏炙和助卿西門琯只能站在魏王增身后,怒目而視。
張赫坐下,頓弱坐在張赫身邊,接著李慰也坐下。
雙方坐定后,張赫喊道:“紫女,上酒!”
酒是上次抽獎抽的國酒茅臺,張赫為了這次能拿下更多利益,也是拼了,咬牙拿出了兩瓶,用來“款待”魏王增,這酒張赫兩輩子了都沒喝過。
用陶罐子裝著,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要是那瓶子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少不得惹來一身騷。
紫女上前,打開罐子,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。
許褚的鼻子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,而對方的那位劍客,眼前頓時一亮,喉結涌動了一下。
紫女也愣住了,她也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酒友了,可從未見過這么濃烈的酒。
這到底是什么神仙釀啊?
轉頭看了一眼張赫,心道,這張赫是越來越神秘了,到底是什么人呢?
張赫一本正經跪坐著,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,看著震驚的眾人,要的就是這種效果。
紫女拿出青銅酒樽,倒了六杯,送到了六個文臣面前,卻是沒有武將護衛(wèi)什么事。
但武將才是懂酒之人,卻是只能聞著酒香,卻不能品嘗一口。
這張赫真他娘的是折磨人的小妖精!
張赫端起青銅酒樽,笑道:“魏王請飲!”
說完用衣袖遮擋,一口而盡,頓弱早就饑渴難耐了,抬起酒樽,閉上眼睛,聞了許久,這才戀戀不舍的喝了下去。
心中尋思,這么好的酒,給了魏王增,真是喂了狗,老夫可是張赫未來的岳丈,張赫要是不貢獻兩大缸這樣的酒,他就休想碰某的女兒。
魏王增生怕酒水中有毒,擔心了半天,結果白擔心了,張赫都喝了,肯定沒毒藥,點點頭,抬起酒樽,喝了下去。
同時也感慨,秦人的釀造技術當真厲害,這酒竟然這么濃烈,他是魏國的國君,這輩子從未見過這種仙釀。
一杯酒竟然讓他有點上頭,不過全身暖洋洋的,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。
就在此刻,紫女卻是將早就寫好的談判文案送到了魏王增面前。
“魏王,這是我方退兵的條件,還請過目!”
魏王打開竹簡,慢慢地看了起來,只是越看臉色越難看,看到最后胡子都顫抖起來了,拿著竹簡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。
“秦人,秦人欺人太甚……”
“寡人絕對不會答應,寧愿亡國!”
御史大夫魏炙和助卿西門琯連忙上前,看了幾眼,頓時雙眼噴火,這簡直是要滅亡我魏國啊,哪里是什么和談?
這是單方面的霸王條款?。ü糯孟駴]有這個詞兒?。?br/> “張赫,秦國不要欺人太甚,這不可能,我魏國寧愿玉碎,不為瓦全!”
“這根本就沒法談!”
張赫站了起來,他就知道,魏國不可能答應割讓古都灈陽以及附屬十座城池的,只給魏國剩下大梁這個光桿司令。
而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十座城池,而是賠款和割讓大梁附近的幾座小城!
“既然如此,那就開戰(zhàn)吧,免得浪費咱們的口水!”
張赫起身,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魏王增傻眼了,魏炙和助卿李茂也傻眼了!
怎么你還急眼了?
急眼的應該是咱們魏國?。?br/> 李慰連忙跑上去,一把抓住張赫,勸道:“參軍,你不能走啊,和談才能雙贏,才能讓兩國臣民有安穩(wěn)日子過……”
“大王經常告誡咱們,為官者,要多為臣民想想,一旦兩國開戰(zhàn),必定是魏國臣民遭殃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