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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深清淺時 第二十四章 同一屋檐下

陳清歡一見到蕭云醒,就“重色輕友”地坐不住了,拿起包準(zhǔn)備結(jié)束這場下午茶:“這個時間不好打車,要不要送你們?”
  
  田思思搖頭:“這里離我家很近,我走回去就行了?!?br/>  
  冉碧靈還沒說什么,就看到褚嘉許小跑著過來了: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路上有點堵?!?br/>  
  冉碧靈幸災(zāi)樂禍地問道:“你媽肯放你出來?”
  
  褚嘉許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說我要回公司加班,電影票買好了,咱們走吧?”
  
  冉碧靈得了便宜還賣乖,沖陳清歡和田思思使了個眼色:“看到?jīng)],以后你兒子告訴你他加班,千萬別信?!?br/>  
  褚嘉許還是和上學(xué)那會兒一樣的不善言辭,倒是不再動不動就臉紅了,只是在一旁一直溫和地笑,身材高大,朗眉星目。
  
  冉碧靈也準(zhǔn)備走了:“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?”
  
  田思思果斷拒絕:“我才不去做電燈泡!”
  
  “不了。”陳清歡搖搖頭,指指旁邊,“云醒哥哥說,要帶我回家,喂飽我?!?br/>  
  田思思立刻走人:“真受不了,走了走了!下次這種家屬會出席的局都別叫我這個單身狗了!”
  
  陳清歡和冉碧靈對視一眼,表現(xiàn)出毫無誠意的歉意。
  
  趁著蕭云醒和褚嘉許去開車的工夫,冉碧靈站在甜品店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歪頭跟陳清歡小聲感嘆:“干凈純粹的少年感真是美好啊!蕭云醒絕對是把少年的清冷干凈詮釋得最好的一個人。你知道褚嘉許特別崇拜他吧?你知道那個傻子跟我說什么?說蕭云醒這個人啊,說他冷吧,可又不是那種頹廢的陰冷,是那種溫溫的冷,帶點初冬陽光的味道,冷靜沉穩(wěn),干干凈凈的,不會傷人,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,該有的禮貌一點兒都不會少,讓人討厭不起來,一看就知道是家里教得好,這種人的家教好得不是一點半點?。∷f這話的時候那個眼神那個表情喲,如果我不是他女朋友,我肯定懷疑他暗戀蕭云醒?!?br/>  
  陳清歡臉上滿是疑惑和懵懂:“褚嘉許在胡說什么啊,云醒哥哥一直都很溫柔好嗎?一點兒都不冷!”
  
  冉碧靈嘆口氣,就知道會是這樣:“唉,車來了,不說了,再見吧!”
  
  陳清歡和她道別上車,系安全帶的時候,忽然開口:“韓京墨最近有女朋友嗎?”
  
  蕭云醒搖頭:“不太清楚,怎么了?”
  
  陳清歡湊過去,眼底閃著狡黠的笑:“一個八卦,你要不要聽?”
  
  蕭云醒笑著看她。
  
  陳清歡繼續(xù)開口:“我前些天看到韓京墨和田汨汨在一家咖啡店門口拉拉扯扯,田汨汨你還記得吧,就是田思思的雙胞胎妹妹。”
  
  蕭云醒對八卦本身沒興趣,不過他喜歡聽陳清歡說話,便引著她說下去:“既然是雙胞胎,你怎么知道是妹妹,而不是姐姐?”
  
  “你忘了?田思思是個超級無敵大顏控啊,她怎么可能那樣對韓京墨!你是沒看到,當(dāng)時田汨汨臉上的冷漠加嫌棄有多明顯!最最關(guān)鍵的是,韓京墨也是一副嘲諷譏誚的模樣,他不是一向?qū)ε撕芗澥康膯??”陳清歡越說越興奮,“你說他們倆是不是有奸情?”
  
  蕭云醒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輕笑:“你這么激動做什么?!?br/>  
  陳清歡想想就覺得興奮:“想看韓京墨栽跟頭啊,田大壯這個人啊,從來都只對同性熱情,對異性愛搭不理,冷艷有攻氣!可以攻他一臉!張岱的《陶庵夢憶》里不是寫過嗎,‘楚生色不甚美,雖絕世佳人無其風(fēng)韻。楚楚謖謖,其孤意在眉,其深情在睫,其解意在煙視媚行’。韓京墨如果真的看上她了,肯定要栽跟頭!”
  
  蕭云醒或許是被陳清歡帶壞了,他竟也隱隱開始期待看到韓京墨在情場上栽跟頭。
  
  陳清歡和蕭云醒解決了晚飯后又去逛了超市買了她喜歡的零食,當(dāng)蕭云醒詢問她接下來去哪里的時候,她決定關(guān)掉手機去蕭云醒那里開“睡衣趴”。
  
  陳清歡一進(jìn)家門就甩掉高跟鞋,光著腳啪嗒啪嗒地跑了進(jìn)去。
  
  蕭云醒把她的鞋子收好放進(jìn)鞋柜,又拿了拖鞋放到她腳邊:“你今晚在這兒跟陳老師說了嗎?”
  
  陳清歡窩在沙發(fā)里,歪著頭轉(zhuǎn)悠著大眼睛調(diào)戲他:“說了……一半,再說了,有什么好說的,難道我們今晚要發(fā)生點什么?”
  
  蕭云醒立刻轉(zhuǎn)身:“我去洗澡。”
  
  “我也去我也去!”陳清歡快地跟在他身后喊著,被蕭云醒回頭看了一眼后立刻改口,“我是說我去里面洗?!?br/>  
  陳清歡洗完澡吹完頭發(fā),穿了件白色的睡裙出來,長發(fā)整整齊齊地披在身后,睡裙寬松飄逸,長至腳踝,襯得整個人純潔出塵。
  
  她踮著腳在蕭云醒面前轉(zhuǎn)了一圈,眉眼彎彎一副求夸獎的模樣:“好不好看?”
  
  蕭云醒只是看著她,半天沒說話。
  
  陳清歡察覺到他的目光,歪頭瞥他一眼:“怎么了?”
  
  蕭云醒眼底暈染著淺暖的笑:“真該讓那幫人看看,他們口中銳不可當(dāng)傲視群雄的陳清歡其實是個小天使?!?br/>  
  “不行?!标惽鍤g想了想,然后狀似很認(rèn)真地開口,“我這個樣子只能給你看,他們不配欣賞我的絕世風(fēng)姿?!?br/>  
  蕭云醒把頭轉(zhuǎn)到一邊,大笑出聲。
  
  陳清歡看著他的笑臉,心里默默回了句,真該讓那幫人看看你才對,你們口中清貴疏離的高嶺之花在我面前笑得多么地開心啊,何止是開心,還帶著肆意地快活呢,可惜你們都看不到,只有我才能看到。
  
  陳慕白的擔(dān)憂確實多余,因為整個晚上,陳清歡只是坐在沙發(fā)上吃著零食水果看著綜藝節(jié)目,笑得前仰后合,而蕭云醒則坐在旁邊陪看,偶爾遞下紙巾和垃圾桶。
  
  陳清歡揉著笑酸的臉頰,轉(zhuǎn)頭看他:“云醒哥哥,你會不會覺得很無聊?”
  
  蕭云醒遞了塊蘋果到她嘴邊:“不會,還挺有意思的。”
  
  看什么無所謂,他享受這樣放松愜意的時刻,什么也不用做,有陳清歡在他身旁笑,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了。
  
  陳清歡笑了笑,身子一歪躺在他腿上,一臉滿足:“我好喜歡周六晚上?。∠胪娴綆c就玩到幾點,明天也不用早起。”
  
  兩人休雙休日的時候本就不多,能同時一起過周末更是難得,陳清歡大概也想到了,仰著頭問:“你明天需要加班嗎?”
  
  蕭云醒垂眸看她,抬手捏捏她的臉:“可能下午要去一下所里?!?br/>  
  陳清歡的眉眼忽然耷拉了下來。
  
  蕭云醒笑了笑:“不高興了?”
  
  陳清歡握著他的手,格外鄭重地開口:“不是,我是心疼你,云醒哥哥你好辛苦??!要不你辭職我養(yǎng)你吧?!?br/>  
  蕭云醒煞有介事地點著頭:“好啊?!?br/>  
  陳清歡一下子坐了起來:“我說真的,最近我手里的幾只股票長勢喜人,剛剛小賺了一筆!絕對養(yǎng)得起你!”
  
  陳清歡在股票方面也很有天賦,沒事兒的時候喜歡玩一玩。
  
  蕭云醒表示相信她:“我也說真的。”
  
  陳清歡忽然沉默了下來。
  
  蕭云醒逗她:“怎么,后悔了?不想養(yǎng)我了?我吃得不多。”
  
  陳清歡搖頭,雙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身前,一本正經(jīng)地鼓勵他:“我認(rèn)真想了下還是算了!我去上班或者加班的時候,你一個人會很無聊的,你去加班我在家里等你的時候就很無聊,我不想讓你無聊,你還是辛苦點去工作吧?!?br/>  
  蕭云醒被她握著的手忽然微微用力一扯,陳清歡就被他摟進(jìn)了懷里:“這幾年我是不是讓你等了很久?”
  
  陳清歡趴在他懷里左搖右晃地點著腦袋:“沒關(guān)系啊,以前是你一直在等我,現(xiàn)在換我來等你啊,你不要擔(dān)心,我也會像你一樣有耐心的?!?br/>  
  這次蕭云醒沒說話,只是輕輕吻了下她的眉心,久久地把她抱在懷里。
  
  直到陳清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,模糊不清地叫他:“云醒哥哥我困了?!?br/>  
  兩人便關(guān)了電視去睡覺。
  
  按照慣例,她霸占他的床,他去睡客房,互道晚安后便休息了。
  
  主臥和客房離得很近,又都開著門,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聊天。
  
  陳清歡喊了他一聲:“云醒哥哥!”
  
  蕭云醒閉著眼睛回答她:“我在?!?br/>  
  “我睡覺咯!”
  
  “好?!?br/>  
  “云醒哥哥!”
  
  “嗯?!?br/>  
  “你睡著了嗎?”
  
  “還沒?!?br/>  
  ……
  
  陳清歡喊了幾聲之后,漸漸沒了動靜。蕭云醒這才起身去主臥看了一眼,幫她蓋好被子才重新回去躺下,很快也睡著了。
  
  第二天,蕭云醒去叫陳清歡起床吃早餐,一進(jìn)門就愣住了,繼而低下頭無奈地笑了。
  
  她的睡相實在稱不上好,整個人橫在大床中間趴著,頭埋在枕頭下面,懷里還抱著一個,整張被子尚有幸存的一角胡亂地搭在她身上,其余的都被她壓在身下,完美地貼合著她玲瓏有致的柔軟曲線,晶瑩白皙的小腿伸到了被子外,還把一個抱枕踹到了地上。
  
  好在屋里暖氣開得足,不然照她這個睡法,一冬天不知道要感冒多少回。只是他看著看著,不知怎的,忽然紅了臉。
  
  陳清歡打了個大哈欠,把自己翻過來,伸了個懶腰后才緩緩睜開眼睛。一睜眼就看到了神色古怪的蕭云醒。
  
  她揉著滿頭亂發(fā)坐起來:“怎么了?”
  
  蕭云醒很快恢復(fù)過來,面色如常地回答:“沒事,快起來洗漱,準(zhǔn)備吃早飯了。”
  
  說完就出了房間。
  
  陳清歡探身看著他的背影,很是奇怪。
  
  后來陳清歡就蕭云醒臉紅的事兒找冉碧靈、田思思討論,三個人坐在咖啡廳的角落里探討得熱火朝天。
  
  “我當(dāng)時睡衣穿得好好的,他到底臉紅什么?”
  
  田思思拍拍桌子提醒她: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,你想啊,他平時睡的枕頭被子被一個香噴噴軟乎乎的小姑娘半裸著躺在上面,你們倆的氣味混在一起,交疊,融合,多么引人浮想聯(lián)翩啊,你說他臉紅什么?”
  
  一語驚醒夢中人,陳清歡也跟著一拍桌子:“早知道我就應(yīng)該全裸啊!”
  
  田思思搖搖手指:“不不不!猶抱琵琶半遮面懂不懂?點到即止的美學(xué)知道不知道?你怎么那么急呢!”
  
  陳清歡恍然大悟地點著頭。
  
  冉碧靈的關(guān)注點一向和別人不一樣,聽后格外激動,當(dāng)即表示:“要是有個這么神仙似的人物對我臉紅心跳,我真是駕鶴西歸也值了!”
  
  陳清歡逗她:“褚嘉許不是一直都對你臉紅心跳來著?”
  
  “別提了!”一提起那個名字冉碧靈就習(xí)慣性地嫌棄拆臺,“那個傻子除了臉紅什么都不懂,前幾天那什么都是我主動的?!?br/>  
  陳清歡和田思思對視一眼,壞笑著看她:“那什么?”
  
  冉碧靈被套了話也不扭捏,嘿嘿笑了幾聲:“就是那什么嘛?!?br/>  
  陳清歡眨眨眼睛,臉上是明晃晃的促狹:“超綱嚴(yán)重啊,冉同學(xué),要給你紅牌警告的!”
  
  田思思點頭附議:“就是就是!紅牌罰下!”
  
  “沒超綱!”冉碧靈動作利索地從包里翻出一個紅本本拍到桌上,“正常范圍!”
  
  陳清歡硬生生咽下那句粗口,拿過那本結(jié)婚證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:“你這……”
  
  田思思也格外稀罕地從陳清歡手里接過來,同樣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:“你這……”
  
  冉碧靈一副稀松平常的樣子:“陰差陽錯。就那個傻子嘛……他們公司聚餐被灌了酒,回到家耍酒瘋抱著他媽哭得一塌糊涂,據(jù)說他懂事兒以后就沒這么哭過,把他爸媽都驚呆了,還把我叫過去問我們是不是吵架了,我記得我也沒說什么啊,誰知他媽怎么理解的。第二天就把戶口本甩給他讓他該干嗎干嗎去,機會千載難逢,那個傻子怕他媽后悔,夜長夢多,就拉著我趕快把證領(lǐng)了?!?br/>  
  陳清歡和田思思唏噓了好大一會兒,沒想到這場持續(xù)了多年的拉鋸戰(zhàn)竟然以這種戲劇性的方式落下了帷幕。
  
  冉碧靈忽然笑得神秘:“你們知道褚嘉許為什么叫褚嘉許嗎?”
  
  田思思問:“為什么?”
  
  冉碧靈捂著嘴笑:“我前幾天才知道,因為他爸姓褚他媽姓許,所以就叫褚嘉許,太搞笑了!”
  
  田思思跟著笑起來:“那你們倆的孩子以后就可以叫褚加冉?!?br/>  
  陳清歡沒覺得好笑,她的注意力明顯在另一件事上,試探著問:“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什么感覺???”
  
  說起這個,冉碧靈嘆口氣:“感覺挺復(fù)雜的,有的時候我真的不敢想,他認(rèn)識我的時候才十幾歲,就愿意為了我舍了前途未來,他怎么舍得怎么敢?萬一他后悔了呢?萬一我辜負(fù)他了呢?”
  
  陳清歡想起那天臉色蒼白眼圈發(fā)紅的褚嘉許,當(dāng)時她沒注意,現(xiàn)在想來,那個時候他的眼神里就透著一股決絕:“他大概壓根兒沒想過你會辜負(fù)他?!?br/>  
  冉碧靈喃喃低語:“所以才是個傻子……他一看就是那種特別乖的小孩兒,估計從小到大也沒干過什么壞事兒,偏偏在高考這件事兒上出了幺蛾子,還為了我這些年一直和他媽斗智斗勇,有時候我都煩了,跟他鬧脾氣提分手,他也從來不發(fā)火,好脾氣地哄我,也是難為他了。有段時間我都絕望了,我想不出,這輩子如果沒能和他走下去,以后還能嫁給什么人?!?br/>  
  田思思拍拍她的后背,安慰著:“好在現(xiàn)在苦盡甘來了,打算什么時候擺酒?。俊?br/>  
  冉碧靈立刻興致缺缺:“再說吧,什么都沒準(zhǔn)備呢,酒店沒預(yù)訂,婚慶沒預(yù)約,婚紗照也沒拍,一件件慢慢來吧。”
  
  田思思雙手合十拜托她:“我只有一個請求,不要找我做伴娘,我此生的伴娘余額已為零?!?br/>  
  陳清歡則大方表示:“你可以找我做伴娘啊,我還沒做過伴娘呢?!?br/>  
  “不!”冉碧靈立刻拒絕,“我瘋了才會找你做伴娘!知道為什么你沒做過伴娘嗎?因為你這張臉!沒有哪個新娘想在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天被你搶盡風(fēng)頭!”
  
  陳清歡撇嘴:“哼,不找就不找!我還不樂意受累早起呢!”
  
  陳清歡傲嬌地“懟”回去,然后就一臉艷羨地盯著手里的結(jié)婚證流口水。
  
  冉碧靈從她手里搶過來:“別看了!再看也不是你的!名字對不上!想要找蕭云醒去領(lǐng)一個不就得了。”
  
  說起這個陳清歡就有些煩惱。
  
  她和蕭云醒年紀(jì)不到?早就到了合法年齡。感情不到位?那絕對是不可能的。她不想嫁抑或是他不想娶?那更不可能了??删碗x結(jié)婚差了那么一步,總覺得差了點兒什么。
  
  “哎,冉碧靈?!?br/>  
  陳清歡忽然叫她。
  
  冉碧靈看過去:“干嗎?”
  
  陳清歡欲言又止半天:“那什么是什么感受?。俊?br/>  
  冉碧靈忽然臉紅了:“就……就那樣唄!”
  
  陳清歡虛心請教:“很疼嗎?”
  
  冉碧靈有些窘迫,她總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種事情有些奇怪:“還……還行吧……”
  
  陳清歡質(zhì)疑:“那你剛才進(jìn)來的時候走路姿勢為什么那么奇怪?”
  
  冉碧靈瞪她:“我那不是疼得好嗎?”
  
  陳清歡皺著眉打破砂鍋問到底:“那是怎么了?”
  
  冉碧靈知道今天不說清楚,這位是不會放過她的,索性破罐子破摔全都告訴她:“我主動了一回之后,就給那個傻子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,然后在網(wǎng)上學(xué)了一天,我就……真的,找老公不要找體力太好的……”
  
  陳清歡開始在心里琢磨,體力……好?
  
  冉碧靈后知后覺,像是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:“你和蕭云醒沒那什么過?”
  
  陳清歡頗為遺憾地?fù)u頭。
  
  “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?”
  
  “沒有住在一起,那是云醒哥哥的房子,就是給我留了房間,我偶爾留宿,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家里?!?br/>  
  “給你留了房間?偶爾留宿你們還分房睡?不是你強取豪奪的風(fēng)格??!”
  
  “強取豪奪了啊,我占了他的床,他去睡客房。”
  
  “就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?”
  
  “他好像失控過那么一次?!?br/>  
  “什么時候?”
  
  “有一天晚上?!?br/>  
  “你怎么知道他失控了?”
  
  “因為他抱著我的時候忽然彎腰了?!?br/>  
  “……懂得夠多的呀,然后呢?”
  
  “沒有然后。”
  
  冉碧靈很認(rèn)真地分析:“他是不是也不會???”
  
  陳清歡看著她,兩人面面相覷:“不會吧?”
  
  冉碧靈點點頭:“說不定哦,要不要姐姐給你幾個小網(wǎng)站小視頻你去啟發(fā)一下他?”
  
  陳清歡立刻撲過去:“要!”
  
  “我回頭發(fā)給你!”
  
  兩人正說著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田思思坐在那里出神,半天都沒動靜。
  
  冉碧靈推推她:“你什么情況,今天話這么少?”
  
  田思思搖頭,忍著不說。
  
  陳清歡問她:“和那個小賣部老板又有后續(xù)了嗎?”
  
  田思思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陳清歡啊,問問題總是那么一針見血。
  
  陳清歡被她的反應(yīng)嚇了一跳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??”
  
  田思思終于憋不住了,決定一吐為快:“那個小賣部老板……你們知道他是誰嗎?”
  
  冉碧靈點點頭:“知道啊,不就是你們學(xué)校那條街的街主嗎?”
  
  田思思現(xiàn)在想來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:“他是傅司朝!”
  
  冉碧靈一臉茫然:“傅司朝是誰啊?”
  
  “那個銷聲匿跡了很久的股神?”陳清歡倒是很意外,若有所思地開口,“我去挖他出山怎么樣?”
  
  冉碧靈這才聽出點眉目:“股神啊,很厲害嗎?”
  
  田思思立刻開始科普:“當(dāng)然厲害了!少年成名,一戰(zhàn)封神,戰(zhàn)戰(zhàn)都是神級操盤!只可惜啊,他選擇了急流勇退,在巔峰時刻忽然銷聲匿跡了?!?br/>  
  相比她的激動,冉碧靈則淡定極了:“是嗎,沒聽說過?!?br/>  
  田思思一副“你不吃我的安利我就吃了你”的模樣:“那是你孤陋寡聞!他真的超級棒!你可以去百度!”
  
  陳清歡攔住她要拿出手機百度的動作:“你這么激動干什么?”
  
  田思思坐立不安地拍桌子:“他是我偶像?。 ?br/>  
  陳清歡看她一眼:“你別告訴我,你學(xué)數(shù)學(xué)是因為他啊?!?br/>  
  田思思忽然平靜了下來,再一次在心里有感而發(fā),陳清歡的重點真是一抓一個準(zhǔn)啊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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