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狐貍,你笑什么?”月兒看向把手放在嘴邊遮擋笑意的牧原,臉上明顯不悅,低聲呵斥。
“沒,沒笑,誰敢呢!”牧原眉頭一皺,苦澀的笑了笑,礙于她的身份,目前只能凡是順著她來,才不會讓自己吃虧,于是趕緊滑頭的回答。
“算你識相!”月兒也不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,看他給自己下了臺階,她也只好順著臺階往下說。
“我說月老婆婆,別欺負我家原兒,他比較嫩,經(jīng)不起折騰?!崩锨蹰L看到牧原畏手畏腳的樣子甚是不滿,于是站起來先替自己的孫子說好話,緊接著對牧原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:“我說孫子,你能有點出息嗎?男人要頂天立地,勇敢果斷。千萬別忘了你是青丘國的一酋之長,不要學女子,矯柔造作!”
牧原聽到老酋長一番中篇大論后,臉色立馬黑了下來,爺爺,你是專門來踢館,來拆臺的嗎?為何受傷的總是他?
牧原幽怨的看著老酋長,一臉無辜的說:“爺爺,為什么每次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來教訓我?老是害我丟盡臉面?!?br/>
老酋長可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,現(xiàn)在就是要趕緊離開這里,他有很多想法可以實施,甚至還可以成功解決牧原的情劫問題。
他略作沉思狀,沉吟不語,并沒有理會牧原對他的埋怨和不甘。
“怎么?說不出來?”月兒趾高氣揚的看著離她只有半步距離的老酋長,嘲笑道。
“怎么可能!我現(xiàn)在就說,”老酋長一副吃驚的表情,他怎么可能說不出來?簡直是太小看他了!
牧原也是把眼睛睜的大大的,雙耳豎起來,抿著嘴唇緊張兮兮的看著他的爺爺,大大的眼睛里綴滿了擔憂。
老酋長干咳一聲,然后,挺直胸膛,尖尖的下巴抬得老高,就像一個國王般氣勢如虹,大聲說道:“辦法就是不要買那個玉簪就好了。<>”
“噗”“噗”牧原和月兒同時失望的吐氣,這算是什么辦法?不買,你說的簡單,如果不買,就相當于你要放棄你的第一個選擇,難道你就可以跟她重歸于好?根本不可能的事,牧原和月兒紛紛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。
遭受到他們的歧視,老酋長發(fā)臉唰的一下通紅,尷尬的感覺耳朵都是發(fā)燙的。
他說的不對嗎?本來牧原就沒有付銀子,就表示你還可以重新選擇??墒?,他忘了第一個相中的其實就是你的唯一或者說你的最愛。
你不買,不就代表你要放棄你的唯一,放棄你的真愛嗎?每個人也許不會在第一個選擇停留太久,但是唯一就是唯一,沒有可比性的,它的美好永遠都會隱藏在你的內(nèi)心深處。
偶爾還會時不時的蹦出來,就像老酋長一樣,他現(xiàn)在也可以選擇,但是岑溪都離開他已有500年,為何只對岑溪念念不忘?唯一解釋岑溪就是他的最愛,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。
月兒看著臉紅的老酋長,笑容收收,臉上戲弄的表情被嚴肅所替代。
她輕輕的說道:“不是不買就可以重新選擇。你的第一眼就相當于你的最愛,如果不買,就等于你直接放棄。現(xiàn)在,小狐貍,你放棄還來得及?!?br/>
最后一句話是對牧原說的,牧原身形一擲,也只是一秒時間,他就重重的搖搖頭,斬釘截鐵的回答:“不放棄,死也不放棄?!?br/>
“既然,你不想放棄,那就把它買下,送給你的最愛吧!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?!痹聝褐皇呛唵蚊髁说膶λf了一個要點,至于結(jié)果怎么樣,就要看老天配合不配合。
“送給她就可以了嗎?”牧原還是有點遲疑,破解方法這么簡單嗎?他深深的表示嚴重懷疑。<>
就連老酋長也是嗤之以鼻,不屑的說道:“你這是什么方法,就只是讓他把玉簪送給涂涂就可以讓他們天地之和,哪有那么容易的事?太簡單往往必有反常之事”,.酷b匠5t網(wǎng)●)首3發(fā)c
“老狐貍不愧是老狐貍,事情的確沒有我說的那么簡單。送給她只是第一步,如果你有辦法讓你的最愛滴血認親,那就一切水到渠成。”月兒看著他們還在懷疑,心有不悅,盛氣凌人的對老酋長譏諷道。
“滴血認親?怎么個認親法?”牧原小聲問道。
“你笨呢,玉簪是靈物,它能認主的?!痹聝悍艘粋€白眼,氣的牙癢癢,她從來沒見過那么笨的狐貍。
不是說狐貍是最聰明、最狡猾的靈性動物嗎?為何她眼前這兩只,怎么腦袋總是慢一拍呢?
“玉簪是靈物?”牧原驚訝不已,雙手來回摸著玉簪,他真的沒有看出它的品級,看似樸素玉華,居然具有點點靈性。
“不相信,你大可一試”月兒撇了他一眼,雙手掐著腰低吼道。心里暗暗想到怎么不相信她說的話呢?真是氣死人了!
“信,信,”牧原眼看著月兒要發(fā)飆,立馬換成狗腿子形勢,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真是無恥的狐貍,哼”月兒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,輕聲喝道。
“如果她不想滴血認親,怎么辦?”老酋長心有疑惑,兩道劍眉都要緊皺在一起,搖搖頭不相信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