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問題,你困惑多久?”老酋長小心翼翼的向房頂最高處那個瓦尖上走去。
走一步都得要保持平衡,心里不禁感嘆:沒靈力,還真成了一個無用的糟老頭!只是簡單的爬墻上瓦,都需要小心謹慎,膽子也開始小了。
老酋長失落的笑了笑,穩(wěn)穩(wěn)的坐在瓦片上,看著臉上寫滿了問號的牧原,他還以為要等到鹿晗他們成親,牧原才想到這點。
“??!爺爺,你早就知道有問題?”牧原出乎意料,不敢置信。wg酷r;匠、網(wǎng)\f唯//一,=正t版,r其u他都、是盜版:!
“恩,從我們看到畫面那一秒,我就知道他們成親是必然的?!崩锨蹰L心事重重的看著一臉吃驚的牧原,心想有些事,是該還原真相的時候了。
老酋長朝他招招手,隨后拍了拍他的左邊瓦片,很明顯是讓他也坐下來。
牧原知道他又要開始講故事,所以乖乖的聽話照做,輕手輕腳的走過去,在他的左邊坐了下來。
“我還以為,我還要等很久才能聽到你問得這個問題!”老酋長不以為然的斜睨著看他,淡淡的說道。
“為什么?難道里面還有什么套路?”
牧原以前之所以不說,那是因為爺爺吩咐的讓他去找文家大小姐,而且他也聽從老酋長的話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,從來都不問他為什么這樣做,所以當(dāng)時就算有疑問,肯定也不會放在心上。
可是最近發(fā)生的事太多,他感覺有一只手不停的在那攪和,不停的在那下絆子,就是想不通為誰下絆子?為誰攪和?又像是在考驗誰?
牧原心想,這么多謎題,總該有個人來解,那個人又是誰?該怎么解?
看似混亂不堪,實則緊緊相扣,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推到制高點,而他們卻還傻乎乎的替那個推手做幫兇,心甘情愿的為他完成。<>
故事越來越糊涂,想到這,忽然好想去見涂涂,不知她醒了沒有?傷勢好了沒有?
想到涂涂那副任性勁,還有邱小妖那副癡情狀,牧原不禁眉頭犯蹙,心里開始犯愁,唉,真是沒有一個能夠讓他省心的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老酋長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這小家伙又魂游在外?要不然怎么說話都不帶理人的。
“沒想什么!”牧原把老酋長的手拿開,尷尬的說。
“恩,既然你問出來,我就告訴你答案吧?!崩锨蹰L長嘆一口氣,開始娓娓道來。
“其實,水晶球里面你所看到的景象只是一部分,為什么讓你去找文家大小姐,那是因為之前我已經(jīng)替鹿晗占卜過,他今生的姻緣線不是和涂涂牽在一起,而是和凡間女子?!?br/>
“原來如此。那為什么……”
沒等牧原問完,就被老酋長打斷,只見他沉吟幾秒,抬眼望向遠方,整個桐鄉(xiāng)鎮(zhèn)的房子的縮影一覽無余,如此壯觀宏偉的景色映入他的眼前。
此刻,他的臉色也露出嚴峻的表情,繼續(xù)說道:“當(dāng)時,我占卜完他的姻緣線后,我突然就明白了一切。有些事情早就提前注定好了,一切都是天意!”
“天意?天意?”牧原嘴里不停的呢喃這兩個字,一會搖頭又一會點頭的,明顯就是似乎明白,又似乎不明白的感覺,一直在猶豫不決。
“對,就是天意。你也調(diào)查過,對文家大小姐的背景你比我知道的多。文鹿兩家從出生呱呱墜地那一刻,注定二人有婚姻媒妁之言。果不其然,兩個人是娃娃親。雖然現(xiàn)在雙方高堂都不在,但依舊阻擋不了天意的捉弄。<>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想拆散涂涂和鹿家二爺在一起的人還挺多的,所以他們在一起的機率很低,過程也是很艱難,”
牧原數(shù)了數(shù),的確不少,就不算他好了,一個死纏爛打的明清,一直想跟元家撇清關(guān)系的文家兄妹倆,還有看守鹿晗死死地林管家,在厲害點的就屬月老婆婆,光這幾個都夠喝一壺的,由想而知,涂涂和鹿晗這愛情之路確實不好走。
“既然如此,然后呢”牧原想通一半,“我還是有不清楚的,比如為什么我還沒有開始動手幫助文家大小姐,她怎么這么輕易得逞了呢?”
“這個問題,就需要月老婆婆來解釋啦!或許她也認為人妖殊途,不能相戀是正確的認知,所以才施法考驗他們的真實性!”老酋長聳聳肩,淡定自如的解釋道。
“不可能,肯定還是有一只手在幕后操縱,”牧原斬釘截鐵的堅持自己的看法,意志堅定的回答。
對于老酋長的回答,他卻不這樣認為,首先他說他占卜過二人是有娃娃親,但是經(jīng)過這些日子的研究,文家大小姐應(yīng)該是利用鹿家二爺來擺脫元家少爺?shù)募m纏,二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相愛之說。
再加上剛才他們看到的情景,元家少爺已經(jīng)想明白其中奧妙,準備放棄文家大小姐,那現(xiàn)在賜婚一說,豈不是多此一舉?
難道這幕后黑手是文大將軍?所有的局都是他設(shè)的?可是,他只不過是一個將軍而已,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來操縱一切。
忽然,他靈光一閃,脫口而出的叫道:“那只手是當(dāng)今圣上!”
老酋長看著他,滿意的笑了,總算開竅,實屬不易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