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算是睡午覺了,睡著覺的王大人莫名其妙的總感覺不停的有人在彈他她的腦瓜,崩兒一下一下又一下。于是不停的翻身不停的用手打開,可是彈她的人好像鍥而不舍。
可是酒意涌上了頭來卻也睜不開眼睛。到最后實(shí)在沒有辦法還是閉著眼睛伸出了手。
默默地低沉道是“誰呀,煩不煩”。
很明顯伸出來的手是等著人拉。于是被人一把的拉起。
坐著睡的王大人,睡了又約莫約有小半柱香的時間。當(dāng)腦瓜崩兒再次彈起的時候。才不情不愿地半瞇著眼。
微微露出了一個小的縫隙,看著坐在床邊的人。頓時的嚇了一大跳,酒意全都沒了。
“督主大人,大白天的你來我這里做什么”。
靳望讓她說的好笑。難不成她只能晚上來這里,白天來不得,說的兩個人好像有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。
“皇上,這幾日,可是給我休沐了。別說朝中又出了什么事情,非得讓我回去,我可不干?!?br/> 靳督主無奈的低聲。“沒有人讓你回去。我聽說你最近酒量不錯,所以特意的來看看你。陛下賞了你倆壇子天子笑。說是要讓我看著你喝完”
王錚急忙的揮手,“不喝了,不能喝了,什么酒都不能喝了,這都不是人遭的罪呀?!?br/> “王大人不要妄自菲薄,陛下的天子笑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著的,想當(dāng)年也只是賜給了嚴(yán)大首輔一壇而已。宮里釀酒師特地釀造的。一年也出不了幾壇,現(xiàn)在陛下一出手就是兩壇。您不叩謝陛下隆恩,還敢在這里跟我擺手?!?br/> 王大人默默地跪在了床上。朝著東方叩首“臣,謝陛下隆恩”。
磕完了之后,才討好的對著靳望說道。
“咱倆能不能打個商量。我還是別喝這個酒了,我把它藏起來,或者是換一個壇子裝,您拎著兩個空壇子回去,跟陛下復(fù)命就說,我喝完了,行不行,就當(dāng)我欠您一個人情了”。
可誰知靳大人并不理會王大人的人情,他并不想收。
坐在了桌子邊上,先開了一壇酒。整壇抱著就喝了一口。甚至還默默的說道。
“王大人??梢愿笥押龋梢愿\衣衛(wèi)喝,但是卻不可以跟我喝。王大人好潔身自好呀”。
王錚被逼無奈,默默的下了床扶著床邊兒走到了桌子邊兒上。抱著畢生的勇氣,開了另一壇。當(dāng)場的就干了一口。
“今日,我就舍命陪君子了,省得以后都再笑話我不識相”。
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,甚至比衛(wèi)風(fēng)在的時候還要可怕,畢竟衛(wèi)風(fēng)在的時候還要了一碟子花生米。這叫純喝酒。王大人真的還是第一次。
好在確實(shí)是一次比一次的等級高。這天子笑果不然是皇家御用專貢。
喝起來跟普通的酒果然是不一樣,甚至比衛(wèi)風(fēng)帶來的果子酒還要香醇入口,這次不是清冽的味道,而是綿延而又悠遠(yuǎn),喝一口便能讓人回味無數(shù)。
王大人還笑著說道,“我現(xiàn)在終于能夠明白。李白,杜甫,為什么終日沉湎于酒中,如果都是這般的好酒,誰愿意過著清醒的生活,一生都在這浮華夢里又如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