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上前朝他臉上摸了摸,沒有人皮面具,朝他胸口摸了摸沒有束胸。甚至還想要再往下摸的時候,就被靳望攔住了。
“男兒身,我跟你保證?!?br/> 于是,王爭還是沉默。
到是旁邊的衛(wèi)風替他開了口。“交代交代你的身份吧”。
“東廠的大人們不是都知道了嗎。我王家從沒觸犯國法卻無辜滿門慘死。我誤入歡意樓,至今活成了這個樣子。怎么觸犯了哪條國家律法嗎”。
說的理直氣壯義正嚴辭。
王錚微微的皺了眉,泛了一嘴的苦澀,“你是哪門子王家的人。王家族譜可見有你的名字??稍肷袝箝T一步。可曾見過正室主母一眼??稍斑^王大豐一聲爹爹?!?br/> “尚書夫人善妒。滿朝皆知,我娘被安排成室。也是迫不得已。爹倒是喊過了,尚書府的大門兒還真是沒有見過。我這身份如今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。不知大人們究竟想想要調(diào)查什么”。
“你撒謊,你撒謊”。
王錚低沉的咕嚕了兩句。隨手就抽出了衛(wèi)風配在身邊的繡春刀。抵著如意的喉結(jié)就說到
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老老實實地報上自己的身份,要不然今日叫你血濺當場。若在詆毀……詆毀尚書府主母一句我今日也要叫你好看?!?br/> 連娘親他都不敢承認,只敢說是尚書府主母??墒钦l知道,如意就那么抵著劍尖,眼睛半低的看著王錚,跟蔑視一般。
因為人長得細長。足足比王錚高出去了一個頭多,略顯不在意。甚至扯了扯嘴角。
“喲,王大人也姓王,怎么是跟尚書家有淵源嗎。尚書大人家滿門慘死的時候,不知道您這條淵源到底在哪里呢?!?br/> 話剛一落口便被靳望一腳踢了出去“找死”。
被踢飛出去好遠的如意,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半天都沒能夠起身來。
索性也就坐在了原地。本來就是個早該死了的人。偷活了這么多年已經(jīng)是上天的恩賜了。
床上的榮親王見自己的相好兒的吐了,鮮血慌忙地從床上起來?!澳莻€~你們查案就查案,跟如意有什么關(guān)系呀。他不管是誰的私生子。也沒犯什么國法吧。你們也不好在我這榮親王府太過的放肆”。
王錚回身一笑,手中的劍就指向榮親王“放肆,我還有更放肆的你信不信。我們今日就是提著您榮親王的項上人頭,去向陛下回復一句這件事都是您的主使,又能怎么樣呢,您猜,陛下是信您還是信我們?!?br/> 榮親王終于蔫兒了下來,很明顯,陛下是一定不會信他的。
盡管,榮親王自己也不傻,怎么會在進獻的寶物里,做出這樣的事情,因為他也在當場。
而且他也沒帶什么護心鏡,到時候性命都不保,圖的什么呢。
被王錚威脅了一通之后,又蔫蔫的坐了下來。
“啊~不管你們做什么。別再針對如意啦。他全心全意的伺候我這么多年,在歡意樓眾所周知。如意你起來到本王床上來,本王護著你。我看誰再敢上本王的床上一步?!?br/> 榮親王耍起了親王的威風。與外界傳的膽小怕事一點兒都不一樣。哦不,外界傳的是榮親王,如果不被逼到頭上的話。是不會反抗的,現(xiàn)在看來。這個如意就是他的底線,被踩了底線,所以要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