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錚后腳跟著進了,常年陰森的血腥味,一下子撲鼻而來,還是不是的能聽見誰的哀嚎“靳望你這只閹狗,有本事弄死老子呀!”
“聽,這都是鐵骨錚錚的”靳望一臉的淡漠。
還聽見“大人我錯了,我錯了,我什么都說,別打了”
“聽,這都是慫貨”靳望繼續(xù)的介紹。
王錚順嘴好奇的問道“那么,鐵骨錚錚與慫貨那個會在這里過的好一些?”
靳望:“都得死,我看祭酒您這個品級呀,升的挺快,很快的就能夠夠格了,到時候,歡迎您來一日游呀。”
王錚結(jié)結(jié)巴巴“少嚇唬我,那那那……宮女也不夠格呀”
衛(wèi)風(fēng)插嘴道“你要是也敢下手,這位督主大人也一定會讓你越階的享受的”
王錚見到鐵骨錚錚的兩位宮女的時候,兩位已經(jīng)鮮血淋淋的被綁在木樁之上,沒個人樣了。
在王錚還是王箏的時候,見過的鮮血太多,那幾天幾夜,都是噩夢,每每的醒不來,都是身邊無數(shù)的人鋪就,真的見不得這個場面,一時間就能把她拖回遠古的回憶。
那些鮮血與哀嚎,那些烈火與猙獰,她是地獄的餓鬼,九死一生的回來,牙齒咬的咯咯的作響,身體不受控制的緊繃,耳邊聽著的都是呼嘯的風(fēng)聲,與群狼的嚎叫。
“王兄?王錚?祭酒大人?”任旁邊的衛(wèi)風(fēng)怎么叫也回不過神來。
見此狀,一只修長白皙的手,就輕輕的拍上了王錚的額頭“誒,醒醒!”
王錚依舊醒不過來。
靳望無奈,往后退了兩步,大紅蟒袍下,輕輕的伸出了右腳,朝著王錚的膝蓋彎,就踹了過去。
王錚“哎喲”一聲被踹個趔趄,這才回過神來“誰踢我?”
衛(wèi)風(fēng)立馬撇的干凈“督主,好腳法!”拿捏的如此得當,即叫人摔不著,也能叫人一個趔趄回過神來。
靳督主臉不紅心不跳,白白凈凈的站在那里“不敢當,不敢當。若是這位祭酒大人再站在這里發(fā)呆,咱們一天半以后,就都得陪葬了?!?br/> 王錚莫名的哀嘆了一口氣“這樣吧,兩位如果能信的過我的話,拿兩身干凈的衣裳來,大家避一避,我……”
“信不過,不過要求可以做到,我們姑且把命留你手里半天,半天以后,有沒有結(jié)果,祭酒大人都可以滾了。”
王錚的話頭被靳望截去,站在原地覺得這位督主,是個有毛病的賭徒。
得了兩身新衣裳,王錚稀稀梭梭的開始接木樁上的繩索,半柱香的時間,連牙齒都用上了,最后實在無奈“喂,門外的督主大人,能不能進來幫一個忙?”
督主大人,眉梢?guī)驳淖吡诉M來,一看里面架勢“感情這半天您還沒開始呢?”
“我……那個,繩子解不開?!蓖蹂P訕笑著說道。
靳望二話沒說,繡春刀,隨手的揮了揮,兩位鐵骨好漢,就掉了下來。
再回去的靳督主,臨出門的時候,還在案幾上了留下了兩瓶傷藥,看來是對王錚的懷柔政策,有些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