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從郝建安的背后走了出來,客氣道:“三位請留步,我們劉懂事長有請?!?br/> “劉董事長有請?他說的是劉世軒劉懂事長嗎?”任建軍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秦漠幾人。
劉世軒可是在林城內(nèi)屈指可數(shù)的人物,而且他所從事的主業(yè)還是美食,在林城這個以美食為最的城市里,能將自己的美食做到排行第一,確實不容易。
而且劉世軒做的不止是美食一種行業(yè),他涉及的行業(yè)面非常廣,黑白兩道通吃,林城沒人不認識他,即使是林城市的市長見到劉世軒,也要給劉世軒三分薄面。
這樣的人物卻要請秦漠幾個愣頭青過去,任建軍幾個人驚得差點沒跌倒在地。
郝建安嘲諷一笑,冷哼了一聲,不屑道:“劉懂事長會請他們,這不是二人彈棉花,簡直是扯蛋嗎?!敝覆欢睦镎业耐心亍?br/> “麻煩你跟劉懂事長說一聲,我們不去?!苯畎褐苯泳芙^了西裝革履男,明知道這個時候劉世軒找他去絕對沒好事,多半是又想讓他畫那副他極不情愿畫的畫。
見姜宇昂想走,西裝革履男直接伸胳膊攔去了姜宇昂等人的去路。
“姜先生還是去一趟比較好,不然小的不好交代?!?br/> “切,你看,他們演得還挺像?!?br/> 郝建安依舊不相信像秦漠和易爍詩這種小蝦米會認識劉世軒。至于姜宇昂,看到姜宇昂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后,郝建安對姜宇昂只有鄙視,沒有任何的好感,這樣的人又豈會認識劉世軒。
物以類聚,人以群居,秦漠給郝建安等人的印象極其不好,他們認為秦漠身邊的朋友也好不到哪去。
看戲可以,可是這戲過了就不好看了,在郝建安的眼里,這些人的戲明顯過了,而且還過得離譜,他沒必要浪費時間看下去,反正秦漠的店的地址他也知曉,什么時候想去找他麻煩都行。
胳膊伸過去摟住一臉慘白的岳子蘭,邁步朝著酒店樓下走去,還沒走兩步,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。
“姜先生,劉某我是誠意相邀,您又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,這慈善晚會您都來了,我相信你也不怕耽擱這么一點時間。”
郝建安見過劉世軒幾次,不過都只是遠遠的看上兩眼,沒有近距離接觸過,對聲音倒是很熟悉,不為別的,只是他在電視上聽到的多了。頓住邁開的腳步,轉身朝著身后看去。
一個穿著純棉白色t恤的男子正一臉和善的跟那個叫姜宇昂的男子說著話,那個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劉世軒。
此刻劉世軒的身上少了一份商人具有的銳利之氣,多了幾分平和之感,卻依舊掩飾不了他身上的那股高貴氣質。
在郝建安的眼中,劉世軒就像那高高在上的皇帝,受萬人仰視;而他則是行走在最底端的七品芝麻官,能看到劉世軒一眼都是榮幸。
自己如此不可接近之人,現(xiàn)在正在客氣的跟秦漠他們在說話,郝建安的心好似猛的被重錘捶了下,震得五臟俱碎。
“這群跳梁小丑居然真的認識劉世軒,還被劉世軒如此客氣的招待?!焙陆ò矐崙嵉溃麖埬槼舻讲恍?。
任建軍一見,立刻道:“估計這劉懂事長是沖著易爍詩拍到那副畫而來的,好歹易爍詩出了兩百萬,怎么的也得來打個照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