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沒有了,離婚不就行了?!毙乜趷瀽灥?,說出的話也有些悶。
男人逼近,半掩在陰影下的臉染上陰鷺,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“我提醒你,如果這個孩子因為你自己的疏忽大意沒了,你以后就別想擺脫我?!?br/> 該死的,這威脅為什么令他心頭更加煩躁了。
季靖北的力度略重,捏的米亦下巴微微發(fā)紅,在她剛要抗議的時候,男人已經(jīng)放開她去了書房。
只丟下一句話,“把腳給我敷好?!?br/> 如今米亦的臥室已經(jīng)完全搬到了季靖北的房間,今天她早早的就睡下了,而季靖北去了書房,因為下午陪著米亦回來,耽誤了不少工作。
凌晨時分,米亦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身旁一沉,一個冰涼的身子鉆了進來,因為冷意,米亦縮了縮身體。
睡覺前,米亦覺得熱,便把空調(diào)調(diào)到了最低的溫度,到了下半夜,就冷的縮成了一團,男人將空調(diào)溫度調(diào)了上去,又抱著女人的身子往懷里帶了帶。
“睡覺總是不老實?!?br/>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米亦的脖子上,有些癢癢的,但是她實在是太困,嘟囔了一句之后,又睡著了。
次日,米亦醒來時,床邊已經(jīng)冰涼,唯有床單的褶皺能證明,昨晚那個抱著她的懷抱確實是屬于季靖北的。
見鬼了,在季靖北的懷里,她竟然睡得很安穩(wěn),連夢都沒做。
從床上爬起來,動了動腳踝,好像好多了,能勉強下地扶著東西一瘸一拐的走著,也沒那么疼了。
“太太,吃早餐了?!泵滓嘞聵?,趙姨便把早餐端了出來。
她坐在餐桌邊,余光卻被桌上的報紙吸引了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