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瑾昏了也沒用,朱厚照要藥誰,他昏了就不藥了?
他朱厚照就不是這半途而廢的人。
做人,就要有始有終。
朱厚照看到劉瑾昏迷過去,二話不說,上前幾巴掌抽醒了劉瑾,帶上藥,直奔許本山家。
……
許本山比朱厚照先出的宮,所以朱厚照還沒來,許本山便先回來了。
“玄兒,這位姑娘是?”
許本山不認識朱琳霺,所以他與所有的大明人一樣,看女人先看頭。
梳婦人鬢的,不管多小,那都是嫁為人婦的夫人。沒梳,不管多老,都是小姐姑娘。
“父親,這是來送書的……”
“我姓朱?!敝炝侦S說。
“朱姑娘。”
許本山點了點頭。
不管是干什么的,這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上門的姑娘。
送書的姑娘,雅。
許本山一直知道,就兒子這張臉,真能招蜂引蝶。
如果不是自己兒子長的“相貌平平”,他也不敢打犯官之女的主意。
沒有一張好臉,這就是為自己招災(zāi)。
等人家起復(fù)了,真以為人家不會報復(fù)?
這年月的書就那么多。死灰復(fù)燃的故事,許本山也是看過的。
一小吏以為人家不行,一泡尿都可以尿滅了人家,但人家就是起復(fù)了。
司天監(jiān)不是吏,但也惹不起起復(fù)的官。
你在人家落難時,饞了人家的閨女。
想也知道這仇結(jié)大了。
也就是自己兒子相貌平平。許本山有信心兒子可以睡服人家,這才敢打人閨女的主意。不然,真心惹不起。
現(xiàn)在,許本山調(diào)出來了,倒是不用再處心積慮的饞人閨女了,只要小心一點太子,他還是可以活著的。但是這一個姑娘,年齡也太大了,真心不合適。
許本山?jīng)]有多說什么,但是他的心中卻已經(jīng)打定了主意。這事要好好的教教兒子了。
看女人,不能看熟。
這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果子一樣,不耐放,很快就老了。
在他看來,自己兒子太老實,一門心思讀書,不懂女人。自己這當父親的怎么也要好教教兒子,把兒子領(lǐng)進門才行。
心中這樣想著,許本山也就坐了下來。
無他,看場子。
他這是擔心兒子吃虧。
少年郎,血氣方剛。與一女子獨處。
當老子的不學(xué)會保護兒子,誰來保護?
當然,許本山可不知道自己兒子早讓人家吃干抹凈了。
這一次是人家食髓知味,找上門來了。
“我兒這是什么書?。俊?br/> 許本山不知道人家早把自己兒子吃干抹凈了,坐下后,便嚴防死守。甚至連說話,也代勞了。不讓人姑娘開口,他先開了口。
“回父親,這講的是一書生上京趕考的故事?!痹S玄說。
一聽是這樣的故事,許本山直接唏噓了一聲。
在他看來,這是兒子不死心,還是想科舉入仕。
這倒也是,兒子聽了十幾年的科舉,怎么可能一朝就不想了。
嗯,最近陛下吃我的膳食很是開心,是不是可以求下皇恩,許我兒考上一場?
越想越是有這個可能。
“讀讀吧,為父也聽聽?!?br/> 許本山怎么說也是進了太子宮,多少接觸了一下少兒教育。
他這是想融入兒子的人生。就從這上京趕考的士子聽起。
過去,他是有心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