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知道朱傳飛的考驗也是悟出功法,他什么也不說了。甚至連看朱傳飛的功法也沒看,便回了屋。
無他,丟人。
想他朱厚照自詡為聰穎過人,看其他人,仿佛是智人看猴子。但是沒想到的是,不過是一張小紙片片,一錦衣衛(wèi)都看的懂。他堂堂朱厚照竟然看不懂。
沒啥好說的,回去讀書吧。
這次的打擊有點大,比他受了皇帝皇后的龍鳳混合雙打,還要嚴重一些。
在朱厚照受打擊的時候,朱琳霺卻派人過來請。
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
可以理解。
至于朱厚照肯定可以老實一會兒。而且許玄也完全不擔心他給朱厚照的功法與錦衣衛(wèi)不同,穿幫的問題。
因為這時代,就沒有看別人功法的道理。除非許玄同意,否則朱傳飛是不可能讓朱厚照看功法,哪怕他是太子。
看到朱厚照老實下來,不再嚷嚷要飛,許玄這才登上馬車,直奔城外的莊子。
其實朱琳霺不派人來叫,許玄也還是要去的。
那莊子,違禁品太多,弄得許玄都不好告訴許本山,他買房了。
祭天的五谷還好說,大不了吃了。龍椅、龍袍、玉璽、禮器,這些東西可還沒處理,也不好處理。
今天如果不是朱厚照當著許玄的面,想玩高空飛人,許玄早過去與朱琳霺一起處理它們了。
現(xiàn)在耽擱這么久,也是沒有辦法。
一邊是有可能被發(fā)現(xiàn)的龍袍龍椅,一邊是朱厚照上天被摔死。
現(xiàn)在,朱傳飛一步近丈。許玄也就可以安心離開了。
“許郎,許郎……”
這邊許玄到了莊子,仔細地看了一下,沒有錦衣衛(wèi),只有朱琳霺急急的撲出。
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
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錦衣衛(wèi),許玄松了一口氣。只要沒被發(fā)現(xiàn),這事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。小心處理了也就是了。反正許玄又沒想造反。
看到鎮(zhèn)定的許玄,朱琳霺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。
“許郎,朱女病了。”
許玄剛剛離開,朱女就過來了,朱琳霺才知道她病了,而且病的很重。
“請大夫了嗎?”許玄問。
“朱女說她前個兒,就請了太醫(yī),開了方子,但是一直不見好,反而愈發(fā)的嚴重了。”
這才是朱琳霺心焦的地方。
“我問了那太醫(yī),太醫(yī)甚至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?!?br/> “這樣啊。我來看看?!?br/> 許玄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她想找個人依靠,而許玄并沒有拒絕這點。
怎么說,他們都是知深知淺的關(guān)系了。她的外甥女病了,許玄就是特地探病也是應該。
“姑,我不看了?!?br/> 他們剛進屋,就聽見朱女在發(fā)脾氣。
看了三天,吃了三天苦苦的藥,她不想再看了。
而且這個病很奇怪,除了身體不舒坦,總是出水外,似乎也沒什么。
然而,許玄看了朱女一眼,面色大變。
不會是那個病吧?
不是許玄醫(yī)術(shù)好,上輩子當過太監(jiān)什么的。
實際上是他上輩子發(fā)生過一件讓他記憶深刻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