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之譯清雋的氣息籠罩下來,黑眸緊鎖著阮綿綿,讓她察覺到幾分冷意,“現(xiàn)在連本少爺?shù)脑挾疾宦犃??恩?br/>
“寵物都要無條件聽話,再亂動的話,我就真的懲罰你了。說完,目光閃爍的看了一眼阮綿綿纖細的脖子,白白嫩嫩的。
阮綿綿心中一窒,“你不嫌棄我身上的臭味嗎?
閻之譯冷哼一聲,不再回答阮綿綿的話,抱著她徑直向海瀾別墅走去。
小康子是在反方向?qū)ふ业?,當他無功而返的時候正巧看見少爺抱著少夫人回來,瞬間欣喜的跑上前:“少爺,您找到少夫人了。
閻之譯冷冷的瞥了一眼小康子,一言不發(fā)的抱著阮綿綿徑直走上樓,走上樓梯的時候,閻之譯的腿有明顯的一窒,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上都不禁冒出一層冷汗。
小康子注意到少爺?shù)漠悩?,正欲出聲詢問著,乃料,閻之譯根本不給小康子說話的機會,幽冷的開口:“去我房間放洗澡水,小康子,身上臭死了,沾了本少爺一身汗味。后半句話是對著阮綿綿說的,企圖讓她多增加點愧疚心。
阮綿綿抿著唇,“下次我會安全的從外回來的,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
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,閻之譯頓時有種火上澆油的感覺,整個俊臉上都彌漫著黑沉沉的氣息,眼中閃過駭人的冷意。
他來到阮綿綿的房門前,十分粗魯?shù)囊荒_蹬開房門,將阮綿綿放在床上后,阮綿綿本以為會聽他冷聲嘲諷自己一頓,沒想到,他卻是什么話都沒有多說,轉(zhuǎn)身就向外走去。
隨后,阮綿綿便聽到嘭的一聲關(guān)門聲。
一路走出阮綿綿的房門,閻之譯徹底支撐不住,左腿一彎,快速的伸手扶住一旁的扶梯,卻還是腿軟的跪倒在地板上。
小康子一出房間的門就看見自家少爺跪在那里,瞬間大驚失色的跑過來,急切的喚道:“少爺,您沒事吧?怎么了?
“我沒事,大驚小怪做什么。
他彼時還在小綿羊的房門外,小康子這嗓門那么大,是唯恐誰聽不到?閻之譯一副不爭氣的樣子責怪的看了一眼小康子。
小康子頓時襟了聲,只露出水汪汪的眸子,扶著少爺起來,向房間走去:“少爺,您的腿還沒有徹底好,現(xiàn)在是不是又復發(fā)了,要不要請醫(yī)生過來啊。
“我最討厭見醫(yī)生了,你敢叫過來,就準備收拾東西滾蛋吧。閻之譯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道,被小康子扶到臥室門口的時候,他便用了點力氣掙開小康子,“行了,我進去洗個澡休息會。
閻之譯反手關(guān)上房間的門,在這沒人看見的地方,才微微松了口氣,身子順著門板向下滑下來,低頭睨了一眼微微顫抖的左腿,又閉了閉眼睛。
小綿羊不見,他這么擔心做什么?
看見她和瘦猴在一起,他那么生氣做什么?
不過,現(xiàn)在她是他的妻,再怎么沒有實質(zhì)的感情也由不得外人來破壞。
……
阮綿綿在房間休息了會,按摩拉伸了半小時,力氣逐漸恢復,連臉色都恢復正常,她去浴室里沖了個澡,再次出來后就已經(jīng)容光煥發(fā),恢復朝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