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唉嘆氣的。”見敖廣及龜丞相依舊還是那副欲言又止,支支吾吾地模樣,周易極為不悅地重重一喝。
“貧道問你,是給你機(jī)會(huì)?!?br/> “真等我取走了定海神針,無論有什么秘密貧道自己也能挖出來。”
“到時(shí)候龍王你就算想說,我還不想聽了!”
周易說罷,昂首挺胸朝著前方大踏步走去。
敖廣臉色一變,還以為是惹怒了周易,心驚膽跳。
一旁的龜丞相則連忙向敖廣道:“大王,我們既然要求這位上仙把定海神針奪走,這背后的隱秘定然是瞞不住的?!?br/> “您別猶豫了!”
“萬一上仙心生不悅,不要這定海神針了,那才是大事不妙?!?br/> 敖廣本就不想隱瞞,只是一想到太上老君這座恐怖的大山才猶豫不決。
如今周易看似心有不悅。
龜丞相又從旁勸說。
敖廣終是一咬牙,快走跟上了周易,向他說道。
“副教主,老王不瞞你?!?br/> “雖然老君讓我龍宮守著這定海神針,直言日后猴妖取走了定海神針后會(huì)給予我龍族天大的好處?!?br/> “但老王感覺,老君在.......騙我!”
說到最后,敖廣的聲音已低至像蚊子扇翅般,弱不可聞。
他的身體更是劇烈顫抖,臉上也盡是惶恐之色。
連周易,都忍不住轉(zhuǎn)頭朝著他看了過去。
圣人,高高在上。
已然是這一片洪荒大地的主宰!
敖廣現(xiàn)在地懷疑圣人,而且是六圣中最不能得罪的一個(gè)。
周易有些理解為什么敖廣想說又不敢說了。
只不過話已經(jīng)說到了此處,也沒有什么收回的必要了。
周易又冷笑著說道,“都說到這份上了,龍王你還猶豫什么?”
龍王極為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隨后又重重地咬住了牙。
苦惱地開口道,“自從老君把這定海神針放于我龍海后,我族氣運(yùn)便一直下跌?!?br/> “辟如老龍我,修為境界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提升。”
“我東海眾多龍族,更像是得罪了天道般,時(shí)時(shí)出些意外。”
“還有老龍我的三個(gè)龍子,連遭大變。”
“吾之長(zhǎng)子,供職于天庭,卻無緣無故犯了天條,上了天庭斬龍臺(tái),身首異處。”
“吾之二子更為倒霉,竟是去南海路途之中被一水妖所殺?!?br/> “而我那第三子!”
說到這里時(shí),周易身后的胡媚又是重重一顫。
周易則微微挑了挑眉,神色自若。
敖廣并沒有察覺到眾人的異樣,只是自顧自地說道。
“我那三子,更是突然之間心性大變,既不喜修煉也不喜政務(wù),尤其是喜好女色。”
“而且不知為何,竟是最喜龍族之外生靈的女色?!?br/> “唉!”敖廣長(zhǎng)長(zhǎng)地嘆了口氣,垂頭喪氣地呢喃著,“這一切,就是從那定海神針落到東海之時(shí)開始?!?br/> “一定是這定海神針,亂了我東海氣運(yùn)?!?br/> “這一次是太上圣人針對(duì)我龍族所布下的局?。 ?br/> “東海氣運(yùn)已亂?”周易的眉頭早已重重皺起。
洪荒量劫,過了封神之后,便是西游之劫。
據(jù)周易所知,西游之劫則是西方教和老君人教之間的較量了!
西游量劫時(shí),接引準(zhǔn)提以如來及金蟬子為棋子,欲借佛經(jīng)東傳而取了東土的氣運(yùn)。
而太上老君則是以孫悟空、豬八戒以沙僧為棋子,送孫悟空入佛,豬八戒為菩薩、沙僧為羅漢分化西方教的氣運(yùn)。
而那一場(chǎng)量劫之后,有幾方勢(shì)力被削弱得極大。
一就是天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