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暮深停下腳步,低眸看小姑娘,嗓音清淺地道:“只是有點(diǎn)想?”
都大半天沒有見他了,不是應(yīng)該很想很想嗎?
反正,他很想很想她。
“?。俊比钸t遲一時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仰著小腦袋看他,小眉毛皺了一下,才明白祁暮深是什么意思,小唇角立刻咧開:“不對,是很想,有這么大的想——”
說著,小姑娘伸出自己的胳膊,在空中畫了一個自認(rèn)為大的弧度,又覺得不夠,使勁的把腳也伸出來。
誒。
這根本就無法描述自己對棋子哥哥的想啊。
阮遲遲撇了撇小嘴,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,忽然彎起眼睛,聲音清脆地道:“反正我很想棋子哥哥,就像大海那么大的想!”
嘿嘿嘿,大海足夠大了吧。
小姑娘說話的時候,粉潤的唇瓣一張一合,濃長又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陰影,如輕顫的蝶翼,飛進(jìn)了祁暮深的心里。
“……”
“對了?!逼钅荷詈鋈幌肫鹗裁?,皺了皺眉,狀似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:“你的同桌,是個小男生?”
呵。
還敢拽他家小姑娘的辮子。
恭喜他,以后都沒有機(jī)會和自己家的小姑娘坐同桌了。
阮遲遲有些奇怪自己的棋子哥哥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,不過還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小腦袋,回答:“是呀,他叫秦柯,你說他和刺秦的荊軻,是啥關(guān)系???”
“……”我管他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
“他叫秦柯?”祁暮深沒有理會小姑娘的問題,而是反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