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問我是不是喜歡你,我想,只有細水長流地把你寵壞才可以,這個答案……需要我用一生的時間來回答。
——摘自《致親愛的遲遲》
“棋子哥哥。”遲遲騎在他的身上,聲音清脆地道:“我要親你啦!”
小姑娘剛洗過澡,身上散發(fā)著草莓味道的沐浴露又軟又香的氣息,半濕的頭發(fā)亂糟糟的披在肩頭,那張白嫩的小臉上,黑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。
祁暮深此刻突然有一種感覺——他是待宰的小肥羊。
尤其是,遲遲的身子很軟,惹的他有些心猿意馬。
沒錯呀,他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(jì)。當(dāng)然,他的情竇,永遠只對遲遲開。
祁暮深閉了閉眼睛,嗓音帶著一抹訓(xùn)斥:“阮遲遲,從我身上下來,聽……”
后面的“見沒有”三個字,還沒有說出來,他的嘴就被封住了。
遲遲騎在他的身上,雙手按在床上,低下頭,溫?zé)嵊周浀拇桨辏N在他的唇上。
時間仿佛靜止。
因為之前喬皖說過,兩個人以后不能隨便的親嘴巴,所以,他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樣嘴對嘴的親親。
遲遲親上祁暮深的唇以后,腦海里又響起蘇咩咩的話,“如果你棋子哥哥對你是老公對老婆的喜歡,他不會排斥你親他的嘴巴,而且,我見電視上,相愛的男女接吻,是要伸舌頭的,你可以這樣試探一下你棋子哥哥,嘿嘿嘿,如果你棋子哥哥也伸舌頭了,就說明他對你,是老公對老婆的喜歡!”
想到這里,小姑娘眨了眨眼睛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試探性地把自己的小舌頭伸出來……
祁暮深整個人有一瞬間的僵硬。
這個小流氓,竟然……這都是跟誰學(xué)的?
偏偏,遲遲這樣做的時候,他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電流,緩緩地沖到了胸口,又沖到耳后,引起一片灼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