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開著車,祁暮深和阮遲遲坐在后座。
怕這次的事情給小姑娘留下陰影,他一直側(cè)頭,悄悄看著小姑娘的表情。
阮遲遲盯著車窗外,長長的睫毛,在眼皮下方留下一圈濃淡相宜的側(cè)影,粉潤的唇微微嘟著。
“棋子哥哥。”小姑娘扭頭,看著祁暮深,聲音清脆地道:“你干嘛一直看我呀!”
祁暮深:“……”看樣子,是沒有留下陰影。
不過,還不等他說話,阮遲遲就甜甜的笑了笑,大眼睛眨了眨,“棋子哥哥,你一直看我,一定是因為喜歡我!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整天給小姑娘灌輸了什么思想。
“歪理。”祁暮深淡淡啟唇,精致的唇角微微勾了勾,挑著眉道:“誰說看你就是喜歡你了?”
阮遲遲頓時說不出來話了。
棋子哥哥就是欺負她詞匯少!
阮遲遲說不過祁暮深,只好耍起無賴來,一只手扯著他的胳膊,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眼睛,提高了聲音道:“那棋子哥哥是不喜歡我咯?嗚嗚嗚,嗚嗚嗚……”
“……”
知道有個詞叫戲精嗎。
阮遲遲見祁暮深不理自己,手指間離開了一條縫,又繼續(xù)裝哭起來。
“嗚嗚嗚嗚,棋子哥哥不喜歡我,沒有人喜歡我,就連老師都打我的屁屁……”
祁暮深:“……”
無奈的拉住小姑娘軟乎乎的小手,祁暮深板著臉道:“你再裝哭,棋子哥哥也打你屁屁。”
真是拿這小姑娘沒有辦法。
聽了祁暮深這句話的阮遲遲,立馬閉上了嘴,不敢裝哭了,委屈巴巴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