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(jìn)了屋以后,阮遲遲低著小腦袋,扣著自己胖乎乎的小手,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。
棋子哥哥要是打她的話,她跟他撒個嬌,他應(yīng)該會心軟吧?
“阮遲遲?!逼钅荷畹晚此?,聲音異常嚴(yán)肅:“抬頭看我?!?br/> 好吧。
小姑娘抬起小腦袋,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,委屈兮兮地道:“棋子哥哥,你一會兒,能不能輕點呀?”
她最怕疼了,嗚嗚嗚。
說著,阮遲遲伸出自己的雙手,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。
“輕點??”祁暮深一頭黑線,什么輕點,這都哪里跟哪里啊。
他只是想教育教育小姑娘,都把她嚇成這個樣子?
小姑娘使勁的點了點腦袋,眼淚都快出來了,嗓音軟糯地道:“是呀,棋子哥哥你也知道,我最怕疼了,所以,你能不能輕點呀?”
“……”
合著這小姑娘以為自己要打她??
無奈的抽了抽嘴角,祁暮深的眼神,忍不住地變的有些柔軟,伸出手,正準(zhǔn)備落到小姑娘的頭頂——
“棋子哥哥你別打我的頭!”小姑娘突然伸出雙手抱住自己的頭,仰著臉,委屈巴巴地道:“打頭會變笨的,變笨了就更配不上棋子哥哥了!”
祁暮深:“……”
突然覺得這小姑娘,怎么這么可愛,哪里還舍得生氣啊。
阮遲遲哪里知道祁暮深心中所想,見他始終沉著臉不說話,咬了咬小唇瓣,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,又撅了撅自己的屁股,嗓音軟軟的道:“棋子哥哥,要不,要不你還是打我的屁股吧……你下手輕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