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怎么,荊夷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是有什么東西想問的嗎?”那一道永遠都是冷淡的聲音答道,讓某個工作時摸魚的家伙心中越發(fā)慌張。
“不、不,沒什么……我只是想問,大姐頭你這個時候怎么突然上線了?”荊夷擦了擦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,隨便找了個方向,試圖把話題的方向給扭轉回去。
“當然是為了你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完成的工作了。呵,不然你以為我是為什么而來的呢?”魁小姐的聲音響起,雖然沒有情緒波動,可卻讓人內心之中感到害怕。
她隨后嘆息了一聲:“新人沒見著,我一上線反倒是光看到你又在這里摸魚,整頓有關部門內的懈怠之風這個口號也喊了快幾年了,現在,你說……我該拿你這個帶頭摸魚的網絡安全顧問該怎么辦呢?”
“啊哈哈哈哈……”荊夷尷尬的笑了幾聲,沉默了好一會后,才撓著頭試探性的問道:“涼拌可以嗎?”
“別貧嘴了,還有正事要做呢?!笨〗闼降紫路藗€白眼,對荊夷此人的惋惜倒也是真心實意,能憑一份野道士的普及教材自悟自練成這種等級的黑客,要說天資和能力吧,他肯定有的,只要是能把這份和人在網絡上罵戰(zhàn)灌水的功夫,放到主業(yè)上有一分,這渾人如今的成就恐怕就是絕不止于現在的這種程度了。
雖然話說是這么說的,但位置替換一下,以己度人,沉迷于古董收藏的魁小姐她自己倒也是沒有這個資格說別人,人各有志,只要不影響到公事,個人怎么選擇那也只是個人的事情。
“新人那里出的意外是他自己給整出來的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你這枉死城的情況,也與他不無關系,問題已經就擺在這里了,再去追究到底是誰的責任也沒有意義,我們真正應該做的,那該是想辦法先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才對?!彼曇艉芷届o的說道,輕描淡寫的把這事情揭了過去。
“大姐頭高見!大姐頭英明!”荊夷狗腿力十足的開始怕馬屁,這一下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,話說到這一步,也就意味著大姐頭不會再追究他摸魚的事情了,只要把接下來的事情完成了,下線回到有關部門,他還不是想怎么繼續(xù)摸魚就繼續(xù)摸魚?想怎么和女菩薩們一起找快樂就怎么找快樂?
“這次把左哭江和他背后的天地銀行給炸出來我也是頗為意外的,不過既然他們給了我們這一次機會,為了最大化的利益,我們當然也就要盡力抓出這么一次難得不易的機會。”魁小姐淡淡的表露出了她更改計劃的意向。
得到這個消息,荊夷一愣,忍不住問道:“可是……天地銀行它們與我們有關部門也沒有仇怨吧?[地府]的這些神經病一向看我們這些什么都要管的鷹犬不爽,留著天地銀行的人搗亂,對我們不是也有很大好處的嗎?”
“荊夷,看來你是忘了有關部門的立身根本吧?”魁小姐嘆息了一聲:“刀是不需要自己該捅向誰的,誰和天人有關,那么誰便是我們的不世之仇,除此之外,是友軍也好,是能量有多大也好,則都不是我們這些[刀]該去思考的問題?!?br/>